所有人都在想這個問題,包括米順東和秦隆
錢,他不缺
職級,馬上也有了。
榮譽至多春節后,他就是國家級項目的負責人,榮譽自然也不缺,不過普通人看不到罷了
說直白點,他根本不缺這一個項目。
所以,這樣的人,如何能不尊敬
視頻結束,畫面定格,大廳里依舊很靜。
沒人說話,也沒人動,仿佛時間停頓。
“吱兒”
門輕輕的響了一下,所有人都回過了頭。
李定安拿著手機,一臉懵逼怎么了這是
關鍵是這一個個的眼神
怎么感覺比在烈士紀念堂緬懷還要肅穆
抬頭再看舞臺上的大屏幕還亮著,銅柱和金佛閃閃發光。
感覺挺正常啊
這可是大型風水遺址,全國首次發現你們不應該高興,不應該振奮嗎
左右一掃,心里格登的一下于徽音低著頭,看不到臉,但肩膀還在抽動。
蘇秀的神情格外復雜,眼睛很紅
研究員好像很憤然,當地的領導好像很愧疚
我干嘛了我
馬獻明冷著臉“你昨天差點掉下山”
我靠舒靜好
李定安猝然轉頭,目光就像刀子我不是刪了嗎
舒靜好一點都不怕他,眼神直勾勾的。
我特么
一場宴會,就這樣散了。
說好的不喝酒,米順東和秦隆最后還是喝了三杯每人三高腳杯。
他們委實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送李定安上了樓,米順東也回了房間。
他走到窗前,慢慢的回憶
姓于,于徽音
媽媽姓江
還那么面熟
沒錯了
他嘆了一口氣,翻出了于思成的電話。
該怎么說
馬獻明和李定安到了房間門口。
身后人很多,全站在樓梯口這陣勢,真就格外的夸張。
李定安本來想說點什么,但迎上十多雙肅然的目光,心里又慫了一下。
犯眾怒了
“老馬,至不至于”
“你說呢”
馬獻明又咬了咬牙,“我就想不通,你特么圖什么”
李定安猝然一怔,徐徐的吐了一口氣我圖的多了。
捫心自問,李定安從來都沒覺得,他是一個高尚到無私的人。
反而大多數的時候,都有點自私。
所以,怎么可能不圖點什么
“陣眼必有金刀印璽”
“什么樣的印璽”
“必然附有龍氣,且具殺伐之意”
那老神棍,并非全都是忽悠
“算了”
馬獻明悵然一嘆,“你休息兩天吧,等何館來了再說別逼我派人值班”
“你大爺”
馬獻明懶的理他,扭頭進了房間。
樓梯口的人也慢慢散去
“茲”的一下,蘇秀打開了對面的房門,但她站在門口,沒有進去。
于徽音也站著不動,兩只眼睛又紅又腫。
李定安暗暗叫苦這下慘了。
他已經能想像到,老爹老娘殺到這里,提著棍滿樓道追他的情景。
舒靜好,你給我等著
“李老師,你不進去”
李定安愣了一下。
“你先陪徽音進去,我去打個電話”
“哎喲,謝謝蘇老師”
“呵”蘇秀冷笑了一聲。
你以為我是為了讓你哄于徽音
不,我是真去打電話
等李定安進去,她拿出了手機
“那是意外”
“真的是意外”
“乖,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