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領只覺呼吸一怔,不過它卻是并未有任何動作,仍是站在原地。
至于其他幾位統領也未動,等著宴痕的話。
“廢物,連個歲云暮都動不了,本尊要你們有何用”話音一落,宴痕手中力道一施,下一刻猛地將人甩了出去。
正是如此,總統領直接摔在一側柱子上,喉間涌上來一股腥甜,猛地就吐在地面。
可它并未就此停歇,而是快速跪在地上,道“屬下知錯,還望堂主再給屬下一次機會,屬下定能殺了歲云暮。”
其實它知道,要想動歲云暮極難,至少對于它們來說極難。
若是能由幾位先者興許可以,但先者重傷閉關,何時出關還未知。
“歲云暮”宴痕根本沒有去聽總統領的話,他瘋了般將行宮內的東西全數砸碎,一時間行宮內是一片狼藉。
待到終于發泄后,他整個人顯得格外疲憊,低垂著頭好半天后才坐回高位上。
目光也隨之落在高位一側,那兒放了一顆頭顱,右眼大睜著,里頭的驚恐震驚揮之不散。
他伸手撫了上去,震怒的面龐上終于是帶上了笑,“淳兒,為師會為你報仇,為師會讓他給你陪葬,拿他的血來祭你。”
傷了淳兒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要歲云暮死。
指尖輕輕撫摸下,他才再次去看底下的幾名統領,道“他現在在何處”
“還在惡狗驛道內。”其中一位統領出聲,后頭又道“探子回報,修羅道南部所屬鬼兵全死在他的手上,它們本還想將他引去埋伏地,不過也都死了。”
“真是一群沒用的東西。”宴痕聽著這話冷笑一聲,修羅道內有多少鬼兵他自是清楚。
南部雖只是修羅道內一部分,但鬼兵也有數萬。
結果這數萬的鬼兵竟是還拿不下一個歲云暮,甚至還被歲云暮殺盡,可不就是沒用。
不過他也沒有再去提,側眸看向底下的幾人,又道“本尊要你們找的人,找到了嗎”
歲云暮的實力他也算是了解,幾年前就已到了登峰造極,這幾年一直逗留在鬼道怕是更甚,不然也不至于將修羅道南部的兵力都給殺盡。
想要動他,還得用別的法子。
幾位統領并未立馬出聲,互相看了看,隨后才又低下頭。
宴痕瞧見了,眉宇一擰,冷然道“怎么,沒找到”
“稟堂主,還未尋到。”左副統領低垂著頭出聲,后頭又道“他藏的緊,一時半會兒怕是難尋到,還請堂主再給屬下一些時間。”
這話也才剛落,便見一只茶盞猛地就朝著它摔去。
茶盞擦過它的面頰,掉在地上,傳來一聲脆響。
碎片茶水濺了一地,茶香味彌漫在行宮內。
可卻無人去在意這茶香,行宮內靜的出奇。
待到片刻后,一直跪在地上的總統領出了聲,“稟堂主,我們雖是沒有尋到那個人,不過屬下猜測可能在南城。”
“南城”宴痕終于是正眼看向總統領,目光緊鎖著他,顯然是在思慮它話中意思。
不過他此時也想不出什么,他自那一日后便再沒離開過行宮,說是養傷不如說是被幽禁,鬼母是在警告他不可再惹事。
當初不惜損失眾多鬼兵闖入南城抓那個凡人,就是為了殺歲云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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