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珠子遞到歲云暮的跟前,他道“寒山珠到是不稀有,以往一些仙門大多都會用這些來點綴衣物或者是道冠發綢什么的,要說稀有的也就是它的色澤。”
“寒山玉大多都是玉色,紅色的寒山玉確實少見,會不會是你師尊得來后留著亦或者是你師尊衣物上的,你可記得你師尊離開那一日的穿著”
說來這些,他到也覺得興許是無上真人的,死時意外將這顆珠子收入在拂塵中。
“走之前嗎”歲云暮聽聞細細想了想,只是他也有些記不大清了,畢竟都過去了一千年。
甚至那時他一度希望自己能什么都不記得,能忘記那些事,這樣就不會再自責了。
他輕輕搖頭,“我只記得師兄師姐們被送回來時渾身都是血,不塵山的地都被染紅了。”
紅的刺眼,就像這顆珠子一樣。
說話間,他緩緩低下眸。
醉須君見狀攬著他靠在懷中,同時還將那顆珠子給放了回去,這才安撫著道“那等這里的事都處理好了,我們再去問問可有什么人見過這珠子,畢竟是紅珠,也許會有人記得也難說。”
清楚讓歲云暮再想下去,估摸著夜里又得夢到那些事了。
好不容易這幾日歲云暮沒再夢到過,別又因為一個珠子驚擾到他才好。
歲云暮明白,沒有說什么只輕輕應了一聲。
他抬眸靠在他的肩頭,雙手也順勢攬上他的背,全身心的依偎在他的懷中。
夜色漸濃,又坐了一會兒他才沐浴歇息。
月光順著窗戶落入屋中,里頭是一片清冷。
歲云暮靠在醉須君的懷中,有些困乏的打了個哈切。
也不知是不是這幾日睡得早,明明這會兒也才入夜,他就有些犯困了。
又注意到醉須君賴在他的頸項邊親吻,還有啃咬后的疼意酥麻傳來,他又去看他,道“留在別處,這幾日城主府的弟子多,實在難看。”
知道這人總喜歡在他的脖頸上留這些,若是往日里也就由著他了,但眼下有這么多弟子在,讓他們瞧見了實在是難看。
醉須君一聽有些不高興,不過還是乖乖地應了一聲,依依不舍的去吻別處,在別處留屬于他的印記。
一個個親吻落下,似乎是要在他的身上都烙下自己的記號,那是留了許多。
后頭還拉著他的手,抬眸時去吻他的下頜,而后又去喚他,“微云,微云。”
歲云暮本就有些犯困,被他這一番親吻也只覺得舒適愈發的困覺,昏昏沉沉的都要睡過去了就聽到了他的喚。
緩緩睜開眼見他就在自己的跟前,輕應著與他廝磨了一番,然后才道“怎么了。”
“我想。”醉須君拉著他的手輕輕攥了攥,示意了一番。
歲云暮此時也注意到了掌心下的暖意,漂亮的桃花眼半闔,里頭還帶著一絲困倦。
知道他的意思,靠在他的耳邊去幫他。
終于是在快要散去時,他的身子被抱著躺入被褥間,而后有不適傳來,同樣的還有陣陣暖意涌來。
他皺著眉去看他,嗓音沙啞,道“剛沐浴。”
“想和你生個小微云。”醉須君聽著他的指責也不以為意,反而還笑著靠在他的頸項邊,廝磨親吻。
歲云暮眉頭皺的更緊了,攀著他的肩頭想從他懷中出去,可才有動作這人就又抱緊了,而且還感覺到一些濕潤順著落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