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連。
黃義森說“你是廢物嗎怕這幾個鳥人”
“不是”易紹南飽受騷擾的困擾,“黃教官,你想個辦法把他倆弄走吧。”
黃義森仿佛聽到什么笑話“易紹南我親愛的狙擊手,絕無僅有的oga選手,你現在跟我開什么玩笑,以后執行任務,有人要標記你,你是不是也要求助他人”
“”易紹南一時失語。
“怎么”黃義森語氣調侃,“不高興了。”
易紹南口是心非“沒有。”
電話出現短暫的沉默,過了一會兒,黃義森才說“任何人都有弱點,包括aha,你以前在基地,雖然每天跟aha一同訓練,但基地的aha是千挑萬選篩出來,現在你要學會利用aha的弱點,控制他們,這也是基地一定要培養oga狙擊手的原因。”
沒等易紹南說下一句,黃義森就要掛電話,還說“在沒找到阮家的線人之前,別跟我聯系,我很忙的。”說完,啪的一聲,他無情地將電話掛了。
靠。易紹南很不爽。
不過經黃教官這么一罵,易紹南開始動腦筋了。
這倆aha到底是誰在騷擾易紹南
麻哥一撞見易紹南,就慌忙戴好墨鏡,還若無其事的吹口哨,讓黑子去跟易紹南搭訕,問易紹南要聯系方式。易紹南今天沒在便利店吃午餐,三點交班過后,他去買了煙,又撞見前來搭訕的黑子,但黑子一說話臉就漲得紅紅的,一個人臉上同時黑色和紅色實屬少見。
出了便利店,黑子一路跟隨著易紹南,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沒過多久,麻哥從另一個巷口冒出來,問易紹南晚上有沒有空,一起喝一杯,他請客。
易紹南看著面前兩個人,兩個aha立刻局促不安起來,看得出來,他倆也很年輕,跟易紹南年紀相差無幾,臉頰上帶著淡淡緋紅。
眼看易紹南沒有不耐煩,麻哥覺得今晚有戲,有點激動“那說好了,就、在前面那間酒吧。”
易紹南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們,麻哥略感不自在,又將目光看向黑子,黑子清了清嗓子,比麻哥稍微鎮定點兒,雖然他的臉還是像塊燒著的煤球,至少像個aha在說話,“晚上見。”
原來是想三個人一起玩啊,好野。
天色漸漸暗下來,是臨近傍晚的時刻,易紹南回了一趟住處,他家里很亂,沙發堆著服務站不定期發的宣傳海報,鞋子東一只西一只,茶幾四仰八叉朝天,誰叫他讓老愛生氣,一生氣就踢東西。
正式執行這項任務之前,易紹南私下接受了一些特殊訓練。
他酒量極好,一般人很難喝倒他,如果酒里面摻了東西,他能很敏銳地聞出來;隨手順東西,也是他之前沒有接觸過的;還有如何巧妙地運用瑞士軍刀,傷人卻不致命,等等。
黃義森當時敲著桌子提醒易紹南“我老本兒都教給你了,你最好給我爭氣點。”
“是”易紹南還很天真地朝黃教官敬禮。
黃教官當時一臉晦氣,催促他早日暴露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