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易紹南懂了黃教官為什么會一臉晦氣原來都是上不了臺面的技能,學好很難,壞的東西一下子就學會了。不過這樣也好,正好用來對付一些人。
不過在易紹南看來,這兩個aha都不足以讓他喝一杯。
臨到出發前,易紹南突然改變主意,給麻哥發消息,說自己心里很煩,只想散步。
“那也行,西南邊有個大橋,跨江。”麻哥打了一堆字,又刪掉,重寫“去嗎。”
易紹南回了一個嗯字。
就這樣,易紹南帶了一個物件,別在腰間,輕松出了門。
太陽下沉,巷子里背光,顯得有點暗沉,在家附近動手肯定不行,容易被人報復;出手也不能太重,惹了地頭蛇不好收場,在哪里動手,動到什么程度呢,易紹南還沒想好。
跨江大橋連接了這個城市的不同區域,從地理位置講,對面河域更廣,分布均勻,又有早期貿易基礎在,經濟發展更好一些。易紹南走到橋頭,身影單薄,面前空無一人,只有飛馳而過的車輛。
順著人行道往前,影子越拉越長,再下臺階,走到橋的另一頭,靠近草叢的地方這里倒是約會的好地方,草地茂密,香樟樹遮天蔽日,空氣中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易紹南剛想找個地方坐下來,身后傳來一陣疾風,很快,誰朝他飛撲而來,用了點力氣,目標非常明確他的腺體,易紹南一偏頭,陪他推搡了幾個來回,對方來不知死活,還不肯收手,易紹南來火了,反手一擰,將對方鉗制住是黑子。
他明明給麻哥發的消息,為什么他沒來。
黑子不死心,后脖頸散發著aha的信息素,是野黑莓,真是人如信息素,易紹南聞到這種味道只想吐他怎么敢呢,敢標記信息素等級比他高的oga。
就在易紹南準備收手時,黑子一個反撲,抄起草叢中的磚頭朝易紹南砸,易紹南閃躲了一下,“搞半天是故意的”易紹南瞬間冷靜下來,手腕稍一用力,黑子疼得嗷嗷直叫,接著,他掏出什么東西,動作敏捷地捆住黑子的手和腳,再將他往臨江處拖拽,另一端繩子系樹上,最后用力一踹
窸窣的滾動聲伴隨著一陣嗷嗚慘叫,易紹南拍了拍手,欣賞著自己的杰作。
不遠處站著一個人,杵在原地怔了半天,半晌才反應過來,迅速拔腿就跑,是麻哥。
從麻哥這個角度能清楚看見一個回蕩在半空中的人形黑子被易紹南五花大綁,倒吊在一棵樹上,人卻垂懸至臨江的岸邊上空。這還不夠,易紹南翹著腿,一邊咬著狗尾巴草,一邊搖晃繩索,嫌黑子蕩得弧度不夠漂亮。
正所謂殺雞儆猴,用黑子還警告麻哥應該夠了。
難不成麻哥還能替黑子鳴不平嗎。可笑。
天快黑了,易紹南拍了拍衣褲,走到岸邊,探頭往下看“繩子很結實,放心吧。”說完,他便原路返回。一路上,他覺得整個世界都清新了,原來主動出擊是這種滋味,他想了想,確實不該當受氣包,弱者是可恥的,黃教官罵得對。
今天是周四,晚間八點有一檔易紹南非常喜歡的綜藝。
他懷疑自己最近多少是有點毛病,要么冷如冰霜,看誰都不爽;要么柔弱無力,利用oga的先天優勢,讓aha放松警惕,好讓他下狠手;要么就是現在,一定要看綜藝,這樣就能沒心沒肺地笑,再磕一包瓜子,還得喝一杯啤酒,沒錯。
易紹南沒有直接回家,繞了一圈重新來到便利店,買了一大包零食,拎在手里挺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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