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紹南搖頭,眼里沒有多余的欲望,但也讓人看不透,“錢可以讓人更體面。”
“有沒有興趣跟著我干,”費德明抿了一口茶,遲疑著問“我冒昧問一句,你有aha嗎”
“嗯”易紹南抬起眼眸,眼角的淚痣讓他顯得有些無辜,“沒有。”
費德明眉宇舒展了些,其實從易紹南一進來,他就聞到屬于頂級oga的信息素,他應該不在fq期,也沒有被標記,因為他的信息素很純粹,雖然掩蓋得恰到好處。
“跟著我,不會讓你跟碼頭仔混,也不用受氣。”費德明語氣很淡,仿佛在談論天氣,“但你要聽話,因為老板他脾氣不太好”
易紹南怔怔地問“誰是老板。”
費德明沒有回答他,只是笑了笑,“能不能見到他,那得看你的福氣。”
陸澤州跟阮熠冬分居多年,兩個人婚姻名存實亡,如今各過各的,是陸澤州最近在外面有了個oga,叫姜凡,脾氣又嬌又縱,被陸澤州慣得無法無天,天天刷爆陸澤州的信用卡不說,還為難手下,現在姜凡越發膽大,開始私下插手家里那些事,陸澤州不管,底下的人恨得牙癢。
任憑旁人說姜凡如何得陸澤州的寵愛,只有費德明知道,陸澤州終其一生對發妻求而不得。
現在好了,終于碰到了這么像阮熠冬的人。死穴。
第47章很難不愛
這個冬季比往常更漫長,偶有陽光,游明宇會在廣場買一束滿天星,放在不起眼的咖啡館角落,等待花束被取走。有時候只需一抬眼的功夫,花束就不見了,有時候好幾天都沒人來拿。
廣場鴿子很多,群鴿起飛的瞬間,將光影牽扯成一張抖動的網。
游明宇不溫柔,也沒什么所謂的愛心,買了玉米粒,他會坐在一旁的長椅上,再用力一揮,玉米粒唰得一下灑向另一片空地,看著鴿子相互搶食,他才略有幾分樂趣。他不喜歡離鴿子太近,覺得動物愛拉屎,但鴿子離他太遠,他又覺得寂寞。
上個季度組織要給游明宇配一條軍犬,游明宇一臉嫌棄,說不要,狗好臭。
黃義森臉色一沉,說“人家申請都要不到,你還不要。”
“麻煩。”游明宇說。
現在想來,游明宇不該去狗舍的,見了那個小東西,游明宇就走不了。它為什么總聞游明宇的褲腳啊,右耳朵還沒有豎起來,還需要綁膠帶,身體小小的,一看就要多干飯。是只德牧。
游明宇看著它,它也看著游明宇,還歪著腦袋,鼻子哼哼著。
“不準撒嬌”游明宇兇它。
小東西也不怕游明宇,目光炯炯。
訓犬員站一旁“還沒取名字。”
“是防暴犬嗎”黃義森問。
訓犬員說“得看后期訓練表現,嗅覺是一個重要考核指標。”
“行,”黃義森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幫我留一下。”
這附近是軍犬訓練場,時不時傳來狗吠聲,不遠處還有訓練員帶中型犬越過障礙賽,狗通靈性,一旦認了主人,憑借先天優越的體格,訓練有素后,會跟主人配合得天衣無縫,它甚至會自己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