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ha背對著他,將襯衣袖口挽起,有力的右手正握著鉛筆,另一只手抵住直尺,正在專心致志地畫著什么,阮熠冬走了一些,站到劉司銘身后,他看清楚了,劉司銘在畫一支槍,上面標注了清晰的公差數字,精確到小數點后三位,看來他對這些東西熟稔于心。落款處有個手繪的人像。
“這是誰”阮熠冬問。
也許是很少聽見小啞巴開口說話,劉司銘嚇了一跳,鉛筆都掉到地上,他連忙去撿,低頭時看見阮熠冬白皙瘦削的腳踝,他的脖子一下子就紅了,他顯然不打算久留,草草地收拾完畫稿,準備離開了,阮熠冬擋住他的去路,聲音顫抖著“你在怕什么。”
劉司銘身上有一種質樸的安全感,讓阮熠冬總想靠近他,甚至想欺負他
是了,劉司銘穿衣服總是整整齊齊,就連畫稿也是一絲不茍,他總說要把阮熠冬送走,真到該送走的時候,他又在畫稿上畫阮熠冬的小像。現在他連看都不敢看阮熠冬一眼了。
“我得走了。”劉司銘收拾好東西,抬眼的瞬間,他看見小啞巴,白白凈凈的,短發半干,眉清目秀的,尤其是那雙眼睛,帶著大雨蓄勢而來的濕潤,渴望著他,呼吸間帶著白氣,像是有點冷,很快,他感覺自己不能動了,小啞巴穿著他寬大的襯衫,用白皙的手臂環住他,親了親他的臉頰。
他不是beta。劉司銘用自己少得可憐的性知識,仔細辨認著空氣里的味道。是天竺葵。
第68章一封喜帖
兩個人離得很近,阮熠冬臉上燒得通紅,像是為突如其來的信息素感到羞恥,本來他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像一個正常的oga一樣釋放信息素,現在卻本能地靠近劉司銘,他踮起腳,繼續很輕地碰了碰劉司銘的臉頰,然后呼吸忐忑地望著他,等待劉司銘的反應。
劉司銘整個人都是懵的,心臟狂跳了片刻,最后克制地幫他攏了攏衣領,問他要不要抑制劑。
阮熠冬雙眼微紅,臉上浮現被拒絕以后的悲傷,他沉默地點頭。
十來分鐘后,劉司銘回來了,他沒買到抑制劑貼,只買到藥膏。
阮熠冬趴在床邊,很難受地閉了閉眼,不想動。
劉司銘蹲在他身旁,將藥膏放在他身邊,“你自己涂,方便一點。”
阮熠冬不想理他,轉了個身,背對著他。
天竺葵的信息素氣息更濃郁了,劉司銘的喉結艱難地動了動,他猶豫了片刻“那我幫你。”他拆開藥盒,擠了一點到手上,讓阮熠冬露出脖頸,他的腺體已經紅腫不堪,一觸即破的狀態,看樣子應該忍了很久,只不過一直悶不啃聲。
每當劉司銘觸碰到阮熠冬,阮熠冬要疼得蜷縮住身體,像個蝦仁,空氣里有輕微啜泣聲,到最后劉司銘實在不忍心,將他攬在懷里,一邊拍他的后背,一邊幫他涂藥。
劉司銘只穿了件襯衣,阮熠冬卻覺得他身上好暖和,aha好像生來就比oga強壯很多,手臂很結實,肌肉捏起來硬硬的,他好奇啃了兩下,劉司銘怕癢,低著眉眼笑了,還用拇指摩挲他額頭的碎發。阮熠冬的眼淚就這樣安靜地淌了下來,以前只有母親這樣輕撫他的額頭。
那些未能訴說的悲傷,在這個認識了不久的aha面前,瞬間決堤。突然覺得好不公平,憑什么呢,在愛還沒有開始時候已經糜爛,在整理好情緒的時候又要面對失去,像一株野草,飄啊飄,不知道最后落在哪片土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