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那客棧老板手擺得像個撥浪鼓“哪能收幾位道長的錢,幾位道長既然是安羚宗恩人,那也是我烏某恩人,反正店里也沒啥客人,幾個道長就當自己家,想住幾天都行。”
閻夏這個時候才知道,常弈以前還救過客棧老板一命。
不過雖然人家很客氣,但總不能把客氣當成理所當然,閻夏按照之前住過的價格估摸了一個數給了。
客棧老板不想收,但是扭不過,只能無奈地看著常弈。
常弈頷首“收著吧。”
然后默默收起了自己掌心中已經掏出來的錢,朝著閻夏幾人的方向行了一個告辭禮“幾位道長好生歇息,常弈告辭。”
蘇文茵點點頭“勞煩常弈道友跑這一趟了。”
常弈又客氣地說了幾句話,拎著不知道啥時候跑到外面跟小孩子玩的武汀走了。
夜幕降臨。
今晚月色很好,閻夏睡不著自己跑出去逛了逛。
安城的夜晚很寂靜,除了月色其實沒什么好看的。
閻夏看了一會兒回到客棧的時候,大堂里老板點著個燈還沒睡。
見到閻夏,老板還打了個招呼。
閻夏順勢靠在柜臺那兒跟老板聊了一會兒。
安城很小,相對應的其他設施也就一般,就比如這個客棧,閻夏發現除了自己一家四口外,壓根就沒有別人住,估計平時也掙不了幾個錢。
閻夏這么想著也這么問了,結果那老板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小聲地朝著閻夏的方向說道“還是能掙幾個子兒的,道長你別看咱們這平時沒啥人來,但咱們城里自己人有時候也是需要住的,就好比有些被婆娘趕出家的漢子,婆娘不讓進家門了,總不能在外面待一晚上吧那可不就得來我這兒了。”
閻夏“”
沒看出來這安城,還是耙耳朵之鄉啊。
像是為了印證客棧老板所說不假,閻夏還沒說話呢,客棧大門就被推開了。
進來了一個約莫三十來歲的男人,這人一看跟客棧老板就很熟,直接掏了兩個子兒放柜臺上,抬了抬下巴“老地方。”
客棧老板收錢的手也很熟練,都沒說話直接揮了揮手,意思是自己去就行。
完事兒給了閻夏一個你看我說什么來著的表情。
閻夏也回了一個見識到了的眼神。
確實見識到了,剛剛明晃晃地看到了那漢子下巴上還有幾道紅紅的印子,一看就是被指甲撓出來的。
怪不得沒什么人來的安城,一間小小的客棧能開下去呢,感情都是被內部人住了。
客棧老板是個健談的,見人道長感興趣,壓低聲音又把自己知道的各家八卦說了幾件,還都挺勁爆。
說到后面,都給說興奮了,眼看著有點收不住的架勢。
然后就被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客棧老板娘拍了一下后腦勺“跟道長說些什么呢”
客棧老板娘拍完自己男人,朝著閻夏抱歉地笑了笑“這人嘴上沒個把門的,道長別見怪。”
閻夏擺擺手“不怪不怪。”
閻夏看著瞬間收住話靶子的客棧老板,在心里嘖嘖了兩聲,怪不得人家能開個客棧呢,看來是自己曾經經歷過,充分地了解了客戶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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