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嬸兒尷尬一笑“哈哈。”
“瞧我這眼神,都沒認出來,登記過了就沒事了,快進去吧。”
閻夏“”
算了,習慣了。
房間內,閻夏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
繼續洗他的頭發。
短短一天時間內,他居然早中晚都洗了一次,一天三次,有些人洗臉都沒有他洗得勤。
作為從頭到尾目睹了的段暨,他現在已經見怪不怪了。
尤其是在看到這小閻知青洗完頭發后,洗臉的時候順便拿毛巾抹了抹頭頂的動作時,莫名有種也想去剃個光頭的沖動,就看著還挺怪方便的。
天漸漸的黑了。
招待所也就是個暫時落腳的地方,里面啥玩的東西都沒有。
閻夏躺在床上,在家人群里又激情開麥了好一會兒,話題主要是圍繞著國營飯店里的種種。
段暨也躺在另一張床上閉目養神,過了一會兒他睜開眼往旁邊撇了撇,看著旁邊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啥的閻夏,問道“你那個是遺傳的嗎”
聽到聲音,閻夏意識從識海里出來,思考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對方是在問他小光頭的原因。
既然人家都已經給出了一個因素,閻夏干脆就順著說了“嗯,遺傳的,遺傳我娘。”
他爹已經被他禍害過一次了,二十五歲之前不能結婚的言論,現在偶爾還能在鄉親們嘴里聽到呢。
所以閻夏話音一轉換了個人,一人一次,他可真是一碗水端平的孝順孩子。
對于小閻知青的娘疑似不在了的這個問題,段暨也聽別的知青提過一兩嘴。
怕說出什么不合時宜的話,段暨當下就沒再問了,說道“我也是。”
閻夏給了對方一個原來如此的眼神。
房間內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與此同時,還在平潭大隊的蘇文茵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總感覺有人在背后說她壞話是怎么回事
閻飛躍默默看了自己妻子一眼,這種感覺有點熟悉,他好似經歷過。
遠在縣里的閻夏不知道心靈感應這么神奇,他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段暨今天還有些收尾工作要做,但是不用開會了,所以沒有閻夏什么事。
任務已經完成,閻夏樂得輕松,在等段暨回來然后再一起回公社的這段時間內,閻夏也沒有在招待所呆著,主要是也沒有什么事情干。
他拿起昨天晾好的頭發戴上就出門了,期間還喜提了前臺大嬸兒一個注目禮。
比這還明晃晃的目光他昨天已經感受過很多了,這會兒平靜得不行,甚至都沒有在心里濺起一點點波瀾。
閻夏出門后沿著街道漫無目的地走著,昨天都沒有好好看,今天這么乍一看,縣里的發展確實比公社好一些,但也就那么一點點而已。
閻夏走著走著就到了供銷社,縣里的供銷社比公社里的也大了一點點,賣的東西品種也多,閻夏剛想走近買點東西呢,結果就聽到兩個售貨員在那交頭接耳。
一個大姐問“真有那么光”
另一個年輕姑娘回“我也是聽我爹說的,說跟個燈泡一樣。”
閻夏“”
不是吧不是吧不會是在說他吧
就在閻夏抱著一點點僥幸心理的時候,他又聽到那大姐說“要我說那男的也是缺德,薅人家頭發干什么”
年輕姑娘回“可能也不是故意的吧,打上頭了,見啥都往外面扔。”
大姐評價道“這習慣可不好,聽說賠了不少錢呢,都快有一個月工資了,你說這不是白干嘛。”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