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白衣人突起一掌,打在云天行胸口,云天行倒飛出去,撞在身后一顆樹上,跟著吐出一口血來。
白衣人慢慢走到云天行面前,俯視著這個玩物,冷冷道“我再問你最后一遍,為什么不選你自己”
云天行撐著樹站起來,擠出一絲微笑,道“你不懂,我說了你也不會懂,你又何必再問。”
話音剛落,白衣人已扼住了他的脖子,將他固定在背后的樹上,手臂漸漸高舉,他雙腳已經離地,呼吸越來越困難。
“爹,你教我的我一直沒忘,我馬上就可以見到你了,爹,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白衣人望著已經昏迷的少年,嘴角泛起一絲冷笑,自語道“這可是你自找”
他話未說完,忽覺背后傳來一股又急又快的勁風,他忙跳向一側,那道勁風竟然也緊隨而來,而連忙揮掌相迎,“嘭”的一聲,白衣人倒掠出去,撞翻了兩張桌子,又退了七步,方才止住身形。
白衣人道“是你”
“你們太吵了。”
說話的正是那紅衣女子,她打了個哈欠,修長的手掌在口邊拍了拍,絕美的臉蛋上仍帶著一絲倦意。
白衣人瞇著眼睛,左手背在身后,握起拳又緩緩松開,不斷重復著這個動作,心道“好厲害的一腳,多年未踏足中原,連一個年輕女子都有這等本事了嗎”
他目光轉向黑衣人,黑衣人已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目光滿是凝重,顯然,他沒能攔住那女子。
紅衣女子走到云天行身旁,蹲下身子,伸指在他鼻下試了一下,又替他把了脈。
做完這一切,紅衣女子站起來,見黑衣人已到了白衣人身旁,兩人并肩而立,張口道“解藥交出來。”
兩人皆是一驚,對望了一眼,黑衣人道“連他中毒都看得出來,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也是你們能問的”紅衣女子將鬢發別入耳后,接著說道,“倒是你們,不乖乖待在苗疆,跑我們中原做什么來了”
兩人又是對望一眼,白衣人道“你認得我們”
紅衣女子道“白衣這位是馮必死,黑衣這位是菅無生,兩位便是那陰陽二圣,我沒猜錯吧。”
馮必死笑道“我們二人多年未踏足中原,想不到竟然還有人記得我們的名字,還真令人欣慰呢。”
紅衣女子道“逢必死,見無生,兩位殺人無數,恐怕很難令人忘記。”
陰陽二圣臉色同時沉了下來,他們一個姓馮,一個姓菅,這“必死”和“無生”便是因他們殺人太多,被人強加上去的,讀起來就成了“逢必死,見無生”。
菅無生道“我早知你身有武功,想不到武功還不弱,倒是我看走眼了。”
紅衣女子緩緩走到桌旁,從竹筒里取出一只筷子,放在手里把玩了片刻,淡淡道“解藥在誰身上”
馮必死左拳在背后緊緊握起,道“姑娘武功不弱,可我們二位也非膽小怕事之輩,姑娘還是客氣些得好,免得讓自己太難堪。”
紅衣女子緩緩抬起頭,露出一張美麗絕美而又冰冷的面龐,道“我要是不呢”
菅無生嘴角露出一絲邪笑,道“那可要委屈姑娘了。”
他搖了搖手鐐銬,烏黑的鎖鏈發出叮鈴聲響,那沉重的色澤即使在烈陽里仍能感到一絲寒意。
“咔”
筷子一折為二,紅衣女子道“不要對我擺出那種微笑,我很不喜歡。”
菅無生的笑意更濃了,道“可我喜歡。”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