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殺孟之祥不容易,因為孟之祥是大聰明,尤其擅長落閘放狗
孟之祥懂得一個好漢三個幫的道理,高寵是怎么死的楊再興又是怎么死的
這兩位猛將兄打得金木薯雞飛狗上墻,一對一單挑絕對能送金木薯去見他爸爸此時金木薯之父完顏阿骨打已經歸西,可惜他們都是單槍匹馬,卻想包打天下,乏人支援,結果戰死沙場。
相比之下,孟之祥很注意隊伍建設,一個方面是他部下官兵,另一個方面是他的家將、牙兵,盡量訓練他們、給他們好裝備、鼓勵他們、進行道德教育、提高他們的收入等等,如家將和牙兵,他們用的不是軍中制式裝備,全是私人訂制的裝備,合適稱手,甲更厚,刀更利,弓更猛等,讓他們更加強大。
孟之祥打仗,從不落單,總是一擁而上對敵人進行群毆。
象這次城墻之戰,孟之祥是客軍,他一般會等到城上軍隊與敵人打得精疲力竭時才出手,快速收割掉敵人的性命后,然后他即收手,等待下一次的收割。
但宋軍中沒人抱怨他搶功勞,因為殺敵功勞由城上宋軍得到,賞錢大家瓜分,孟之祥不要功勞,不要賞錢,是白干活,做好事的勞模。
他太過突出,二十歲出頭就做到了副都統制,比岳武穆升得還要快,高處不勝寒啊。
孟之祥也不想升這么快的,但他是個磁石,功勞就硬要往他身上湊,他能有什么辦法
韃軍攻西面城墻來多少死多少,注定徒勞無功。
北面城墻的攻擊也同樣不順利,色目人大統領哈那噶爾在攻上城墻后,遇到了楊懷遠。
梨花槍一使出來,端的是威力非凡,三招就戮中了哈那噶爾的大腿,根本沒得打,沒想到這宋人這么能打哈那噶爾嚇得魂飛魄散,轉身暴退
他的親兵一擁而上,纏住了楊懷遠。
軍制曰“主將喪命,盡殺親兵,剝奪財產,其家人為奴”
待楊懷遠與部下殺盡敵親兵時,發現哈那噶爾已經跳下城墻去了,拖著一條傷腿,溜得比賊還快
好一個機靈的色目人,長得五粗八壯的,腦袋卻好使。
跳下城,哈那噶爾摔斷了一條腿,丟盡臉面,但保住一命,他對口溫不花說因為負傷而被親兵救走。
用人之際,口溫不花不好與他計較,讓其在后營養傷,另覓他人擔任色目人統領官。
結果,新任的色目人統領官不知好歹,在率眾攻上北面城墻時當場戰死,首級用竹竿挑出來示眾。
殺他的倒不是楊懷遠,而是劉全。
劉全乃孟珙的“頭馬”,做過孟之祥的師傅,戰斗力很強,普通敵將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知道消息后,哈那噶爾慶幸不已。
他私謂親信道“黃州城如今是漢人所講的閻羅殿,有來無回,姓孟的都是判官,一個都很厲害了,兩個那不是誰來誰死嗎”
他對于孟珙與孟之祥的評價傳出去,韃軍上上下下都以之為然,如此士氣低落了不少。
盡管口溫不花與張柔揮動軍隊猛攻,發動晝夜不停的輪番進攻,但黃州城真是閻羅殿,韃軍有來無回,在城下伏尸累累。
當然孟珙不是萬能的,之所以黃州能夠堅持許久,原因之一是黃州有外援,方便孟珙調配兵力,以逸待勞,守城軍民士氣旺盛。
口溫不花見攻城不諧,天上過不去,遂將破城希望寄托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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