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五九年,京都。
岳文軒走進四合院,幾名婦女正圍在水龍頭旁邊洗衣服,他主動打招呼“王大媽、趙大媽,今兒又洗衣服啊。”
幾名婦女聞聲抬起頭來,一個身高1米8,穿著軍裝的帥小伙映入眼簾。
王大媽首先反應過來,“喲,這不是文軒嗎這都幾年沒回來了,這次回來不著急走吧”
“4年沒回來了,這回回來就不走了,我已經轉業了,這以后呀,天天都能見著您。”岳文軒笑聲爽朗的說道。
“這怎么就轉業了你這二十郎當歲就是瑩長了,在部隊上多有前途,回來可惜了。”突然間聽到這個消息,王大媽挺驚訝。
“前幾年打老米的時候,我腦子受傷了,一直沒好利索,前段時間昏迷了幾次,咱不能給部隊添麻煩不是,只能轉業。”
“這可真是,部隊上多好的前途,可惜了。不過回來也不錯,好好養傷,你在部隊上是瑩長,回來也是干布,到哪都差不了。”趙大媽一臉的惋惜。
岳云軒轉移話題,問道“大媽,今兒個是禮拜日,我爸在家吧”
“在家呢,今天都休息。”
“那您忙著,不和您聊了。”岳文軒打了個招呼,繼續向中院走去。
一路上又碰到幾個老鄰居,岳文軒熱情的一一打招呼。
等他走到家門口,父親岳炳江、繼母方大紅、小弟岳文華已經聞聲迎了出來。
“軒子,你怎么也沒提前打個電話,我好去車站接你,你這大包小包的,身體又不好,可別累出個好歹來。”
岳炳江一臉的激動,走上前去,想要把兒子手里大包小包的行李接下來。
但16歲的岳文華比他行動更快,已經搶先一步把二哥手中的行李接了過去,同時說道“我來拿,我來拿,二哥身體不好,以后家里這些力氣活就都交給我了。”
岳文軒的大手在小弟的腦袋上揉了兩把,對老爸說道“爸,我是腦子受傷了,又不是身體有毛病,拎這點行李累不著我。”
已經到家了,岳文軒也就沒謙讓,任由小弟和老爸把手里的行李一股腦的接了過去。
方大紅在旁插話道“腦子受傷了更應該好好養著,可不敢累著,趕緊進屋吧,家里沒茶葉,但還有點紅糖,我給你沖碗紅糖水喝。”
“我這么壯的小伙子,哪用得著喝什么紅糖水,本來就不多,還是留著吧。”岳文軒的語氣很冷淡。
他是今天上午穿過來的,醒來的時候正躺在火車的臥鋪上,好在他接收了原主的全部記憶,不至于兩眼一摸黑。
岳文軒的家庭很復雜,方大紅這個繼母和前妻四個孩子的關系極差,早在多年前就已經反目成仇。
要不是因為方大紅生了小兒子岳文華,就憑她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情,早就被趕出家門了。
離家這么多年,岳文軒也只是在4年前也就是五五年回來過一次,總共在家里待了兩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