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應帙忍不住罵道,早不換晚不換,偏偏蛋快破殼的時候換所以他的變異精神體到底是什么生物
回到自己身體里明明是一件好事,應帙卻因為錯過得知他另一只精神體的身份而心情微妙。
山羊巴弗滅感受到主人焦躁的情緒,從床上跳下來,羊蹄一踏一踏踩在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它安撫性地用吻蹭了蹭應帙,山羊的睫毛同樣也是白色的,在主人回揉它的腦袋時微微瞇起矩形瞳孔,俊朗而溫順。
太攀蛇也回到了它真正的主人那里,在遂徊肩頸處游動,表達親昵。
“又換回來了。”遂徊若有所思地說了一句廢話。
應帙同樣也在分析思考,交換的契機到底是什么要說昨晚比較特別的事情確實還是他們之前推測的接吻。不過這也可能類似于視網膜效應,因為被多次暗示是親吻的作用,所以他也下意識地格外關注親吻這一行為。
難道真是前幾日是技能冷卻,昨晚冷卻結束,他們又正好再次接吻,所以一下子換了回來。
可是這冷卻時常也太長了,技能持續時間又太短了,按照上次的規律,他很可能今天傍晚就會再次和遂徊靈魂互換。
所以他必須要抓緊時間,有什么要用自己身體做的事情,必須在今天以內爭分奪秒地做完。
應帙洗漱完畢,又換好了制服,拾掇完畢
發現自己好像沒什么一定要完成的事情,大腦一片空白,唯一的執念甚至是好奇他的變異精神體到底是個什么玩意。
時隔多日,應帙再一次以向導的身份踏足他的班級。
課程并沒有落下,應帙原本就有基礎,在遂徊身體里的時候也保證每天自學,基本坐下就可以跟上講師的進度。
沒有人看出他們的主席曾經殼子里換了一個靈魂,和他們接觸了半個多月的時間。
課間,耿際舟湊了過來,嘮嘮叨叨一些熟悉的廢話,應帙想起什么,提醒道“際舟,今天放學之后你不用過來了,蛋目前需要的精神力已經足夠了。”
“你這話聽起來好像將我用完就丟的渣男,非常冷酷無情。”耿際舟笑著說,“那晚上一起吃飯幫遂徊這么大一個忙,他不得請我吃飯”
“你好意思讓一名資助生請你吃飯”應帙微微勾起嘴角,噙著一個淺淡的笑。
“那就你請,”耿際舟靠在應帙的椅子旁,“反正都一樣的。”
“怎么就一樣了”應帙垂下眸,繼續整理課堂筆記,“他是他,我是我。”
“誰不知道我應主席被一名哨兵吃得死死的”耿際舟嘆息,“應帙啊應帙,你是沒救了。我是最近才知道原來你談戀愛的時候,性格變化會這么大,那哨兵對你冷冷淡淡,你對他是熱情似火,我身為你最好的朋友,看著都替你著急,但一想到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我個太監在旁邊急什么急”
“”
正在
這時,教室外忽然傳來一陣騷動,不一會,一名同學從門外探進頭來“應帙,有人找。”
“誰能這時候找你啊”耿際舟還處在疑惑中,應帙的心中卻已經有了確定的人選。
他起身出門,果不其然在教室外看到了遂徊的身影。
黑發哨兵安靜地站在走廊邊上,黑底紅紋的哨兵制服裁剪合身,勾勒出寬肩窄腰的挺拔身形。遂徊顯然有注意他的體型站姿,肩膀舒展,腰背筆直,但眉心此刻微微皺起,眼底映著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