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開。”應帙加大周身向導素濃度的同時當機立斷地朝其他人命令道,“快”
部分站位靠前又眼尖的干事也意識到了遂徊的異常,剩下敏銳些的同學聽到主席語氣里的嚴肅,也反應迅速地轉身就走。
只有零星幾個還不明所以的學生還站在原地,被熱心市民們生拉硬拽地拖走,邊走還邊回頭問“誒,誒什么情況”
“2號身上隱約出現了狂亂易感癥狀。”
“我去,那主席怎么不走”
“你是不是忘了剛剛主席一氣之下怒抽倆s級哨兵的盛景了”
“”
包括周如翊和樓星赫在內,訓練室內的學生迅速井然有序地撤離。應帙確認房門關緊之后,這才謹慎地靠近座椅上低垂頭顱的黑發哨兵,“遂徊,你感覺怎么樣”
他的問話沒有得到回應,應帙便警惕地沒有再向前,只是隔著一臂距離觀察遂徊的情況。
安撫哨兵的前提是保障自身安全,這是向導最基礎的常識。
過了好一會,遂徊才勉力發出一聲輕微的低語,如果不是應帙一直在關注他,可能都無法捕捉到這道聲音。
“我感覺很不好。”遂徊說。
他頭疼欲裂,臉頰泛著不正常的潮紅,鬢角被冷汗浸濕。又忍過一陣疼痛之后,他頭暈目眩地靠在椅背上,疲憊地大口喘息。兩側犬齒逐漸變得尖銳,撐開了原本閉合的雙唇。
見到哨兵仍舊保持著理智,應帙放心了不少,拉近二人之間最后一點距離,彎腰湊過去,用手挑起遂徊已經無力撐起的下頜“需要我為你做點什么嗎”
遂徊輕飄飄地掀開了眼皮,渾圓的山青色眼珠對上應帙槿紫色的眸,他仍舊在喘息,倏然又發力,抬手勾住應帙的后頸,迫使他將腰彎得更低,然后將額頭抵在向導的肩窩。
“我想標記你。”他再一次重申自己的需求。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還未完全從虛擬場景的屠戮中脫離出來,他的語氣十分強勢,理直氣壯,帶著惡狠狠的恨意。
應帙不說話,只是淡淡地側過眼眸看著他。
看哨兵難耐地抓緊他肩頭的制服,用臉頰在他頸側磨蹭,見應帙沒有阻止他,便得寸進尺地嘗試著去輕咬頸帶周圍的皮膚。
啃咬的力度逐漸加重,遂徊的耐心也在逐步告罄
,“應帙,應帙”他喃喃著向導的名字,碧色的眼因為欲求不滿蒙上了一層透明的水霧,如同翠色冷玉浸入冰泉,聲音又輕又軟,好似獵人在哄騙不知危險的羊羔踏入他布置已久的陷阱,“解開它,解開頸帶好不好幫幫我”
尖利的牙齒在頸帶上留下咬痕,遂徊在暈眩和易感癥狀中失去對力道的掌控,利齒劃破應帙頸帶周圍的皮膚,滲出星星點點的血珠,下一秒,遂徊就伸舌用力將它們舔舐干凈,還不知足地想要順著傷口得到更多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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