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帙因為痛意皺起眉,終于用力掐著哨兵的下巴,強迫他重新靠回椅背上。
遂徊舔了舔嘴角的血跡,身體無力地順著應帙動作,并不反抗,但目光卻是沉甸甸的,落在向導的頸側,里面寫滿了貪婪與癡迷。
“別借題發揮,遂徊。”應帙并不因受傷而惱怒,看著遂徊此刻一副瘋瘋癲癲的樣子,反而覺得有趣。
遂徊的視線動了動,有一瞬間的停頓,又抬眸看他。但緊接著哨兵突然發難,張口就要去咬應帙的側頸。
因為應帙手還在用力卡著遂徊的下巴,后者也沒有完全失去理智用全力去掙脫向導的束縛,所以應帙得以輕描淡寫地避開遂徊的突然襲擊,甚至還留有余力回眸戲謔地瞥他一眼。
“應帙”遂徊隱約有些被揭穿的惱羞成怒,“就讓我咬一口怎么了。”
應帙雙指掐著他的下巴,左右擺弄,淡然地觀察評價道“你并不需要雙重標記,遂徊,精神高度興奮引起的輕癥易感狀態,你的后頸上還留著我的標記,只需要額外一些向導素就已經足夠安撫你。”
“就當是給我一點獎勵。”遂徊討價還價道,“我方才在模擬場上的表現不好嗎”
“你表現得很好,非常好。”應帙不吝嗇直白的夸贊,“賽場上的你和平時簡直判若兩人,非常的耀眼,大家都在看你。”
“”遂徊眼角因為情緒激動和羞澀浮現蛇鱗的紋路,他再次舔了下干澀的嘴唇,“應帙”
“但你表現優異和標記我這兩者之間,有什么必然的聯系嗎”應帙毫不留情地打斷道,“而且僅僅是在一場十人訓練賽中奪冠而已,你就恬不知恥地在這里和我提要求,遂徊,是誰給你的膽子”
遂徊“”
遂徊被應帙不留情面的嘲諷氣得齜牙直吐信子。
應帙松開了手,垂眸直起身想要往后退,但就在此刻,遂徊倏然反客為主,一只攀在他的肩頭,另一只手臂攬過他的后頸,傾身湊上來,用嘴唇封住了這雙讓他生氣的唇。
時隔多日的親吻帶著幾分撒氣的意味,一觸即離。雖然看起來這個吻完全是遂徊突然襲擊的成果,但他們都心知肚明,如果沒有應帙的默許,遂徊不會有機會碰到他。
寬大的機艙座椅擋住了他們的全部動作,訓練室門外有關心發展的同學朝里探望,卻只能看到應主席將身體探下去關切2號哨兵的身體狀況之后,就再也沒直起身來。
有人故意開玩笑“他們不會在座椅后面瘋狂交換體液吧”
“哈哈哈,有可能。”有人配合地回應。
但事實上,所有人都默認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然而,所謂的絕不可能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真實地上演著。并且被哨兵冒犯的應主席還輕聲笑起來,縱容了對方的無禮“既然額外的向導素也了,現在,你該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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