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上施彥銘回家時都被她的琴技驚艷到了,直說她有音樂天賦,這么久不彈卻更見進益,是最像阮靜秋的。
知道她的音樂喚醒計劃后,施彥銘也覺著可行。
他對施愫愫深具信心。
他的腿傷,就連燕城的大醫院都無能為力,卻叫施愫愫幾貼藥給治好了,所以對施愫愫喚醒阮靜秋的事兒,他比施常青要樂觀的多。
兄妹倆還一起定下了手風琴喚醒時間安排,上午九點,下午三點,晚上七點半,一日三次,每次半個小時。
所以晚飯后,都收拾好后,一家人都聚在了施常青和阮靜秋的屋里。
施愫愫接連彈奏了花兒為什么這樣紅讓我們蕩起雙槳后,把手風琴交給施彥銘,“哥,你也試試。”
施彥銘笑著往后躲,“我可沒你的本事,三年沒碰,還不得拉成了彈棉花的,可別吵到咱媽。”
施愫愫直接把手風琴塞到他懷里,“就是這樣才有趣,媽以前多愛看你出丑賣乖,快,彩衣娛親,逗逗咱老媽。”
她這樣仿佛妻子正在邊上看著他們的語氣,施常青不由自主就指著她,“小點聲,你媽最不愛人說她老。”
施愫愫也笑“沒事,最多被她掐兩下,她也不舍得用力的。”
被她感染,施彥銘把手風琴掛身上,“那我可不管了,難聽也不賴我,媽你到時就多掐愫愫幾下。”
施常青也忍不住跟著說,“你媽一直說女孩家要嬌養,最后沒好果子的肯定是彥銘。”
“我就知道這個家里兒子是最不值錢的。”施彥銘假裝抱怨著,手上不停,試著彈起了南泥灣,開始因為生疏有些不成調,可倒底是練了多年的,一遍走完后,他很快就彈得流暢起來。
雖比施愫愫的水平差一些,卻也很不錯。
兄妹倆輪換著彈奏,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
八點了,是施常青平時給阮靜秋收拾擦洗的時間,也是夫妻倆閑話家常的時間,子女們該退散了。
施愫愫上前俯下身用臉貼了下阮靜秋的臉,“阮靜秋女士,你醒得越晚,和施常青同志的差距就越大,到時你倆站一起像姐弟似的,得多扎心呢,嘖,想想就不忍直視。”
施常青卻當真了,“愫愫,可不敢瞎說,啥時候”
“爸,愫愫,你們快看,媽的手指頭是不是在動”施彥銘失態地指著炕上驚呼著。
施常青和施愫愫同時搶上前去,猛一眼都沒瞧出什么,正想問施彥銘是不是眼花時,在三雙眼睛的注目中,阮靜秋的右手食指極慢極艱難地向上翹了一下。
竟是真的,時隔三年,阮靜秋第一次有了反應。
大氣都不敢喘,又等了一會兒,再沒了動靜。
可這已是巨大的驚喜,施常青過去拉著阮靜秋的右手,“靜秋啊,你都能聽見是不是那你起來看看我和孩子們好不好彥銘和愫愫的婚嫁還需要你給把關,沒你盯著,他倆的事兒我都沒辦好。
你看萍萍的婚事是你看準的,立民和姚家就沒說的”
施彥銘抹了下眼角,拉著眼里同樣有些濕意的施愫愫輕手輕腳地關門離開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