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陸鳴滄沒指望盔甲男同意,他看起來非常高冷的樣子,所以男人很快速的同意后,陸鳴滄還驚訝了一下,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裝著盲人,要盔甲男帶他去酒館。
他沒解釋自己為什么能憑著盲人的身份打倒個混混,反正只要他死不承認別人也拿他沒辦法。
不過盔甲男并沒有多問,他似乎并不介意陸鳴滄是什么樣子,而且他雖然看起來高冷,實際上還挺熱心腸的,人也很紳士,主動伸手握住了陸鳴滄斷裂的盲杖,牽引著他慢慢往酒館走,話不多,但每次都會及時提醒陸鳴滄腳邊的情況,倒讓陸鳴滄心里有些過意不去,畢竟騙了他。
路上,陸鳴滄禮貌的詢問了盔甲男的名字,并介紹了自己。
盔甲男告訴他,他叫溫余。
聽到這個不太像西方式的名字,陸鳴滄還愣了一下,不過他并沒有多問。
小巷的盡頭就有一家酒館,還未走進去,老遠就能聽到了里面吵嚷熱烈的聲音,陸鳴滄蹙了一下眉。
盔甲男突然停了下來,陸鳴滄跟在后面沒反應過來,差點一頭撞在他背上,盔甲男很快速的側過身,伸手扣住了陸鳴滄的腰。
面具下,溫余冰藍色的眼瞳閃過一抹寵溺。
“慢點。”
兩人靠的很近,溫余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像大提琴般掠入陸鳴滄的耳朵,引起一陣酥麻。
陸鳴滄不由得伸手想摸摸耳朵,伸到一半頓了住,轉而摸了摸鼻子。
“抱歉,走神了。”
“不怪你,是我沒提醒。”
溫余輕聲道。
不知怎么的,聽著盔甲男的聲音,陸鳴滄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怪異感,而且,他似乎對這個人有一種莫名的親近感。
難道是因為這熟悉的東方名字
很怪。
不過這不是最怪的,最怪的要屬這天氣了,剛剛還烏云密布,雷聲陣陣呢,一轉眼就云散天晴,陽光明媚了,這變天的速度簡直比變臉還快。
“走吧,說好了請你喝酒。”
天氣好,心情也好,陸鳴滄笑著拍了拍盔甲男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模樣,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穿著裙裝,在裝女人。
溫余面具下的唇勾了勾,忍不住出聲輕輕提醒道。
“作為一個紳士怎么能讓女士請客,所以還是讓我請蘭登小姐喝果汁吧。”
這里已經有榨果汁存在了。
不過陸鳴滄沒在意這個,他更驚訝的是盔甲男居然和他說了那么多話,這應該是他和他說的最長的一句話了,而且話語俏皮,一下子就破了高冷的形象。
過了一會兒,陸鳴滄才反應過來盔甲男話語中的意思,頓時身體一僵,神情變得尷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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