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老家方言亂碼罵,已經是慣偷對大佬最大的尊重。
“骨頭有些錯位,但沒傷到內臟,稍微固定一下就好。”
梁七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一卷繃帶,纏在慣偷的肩膀上,
又把旁邊墻上的“洗手七步法”的牌子給掰下來,踩了一塊裹進去當固定。
他的動作行云流水,看得眾人一愣一愣。
“師傅,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慣偷下意識問。
“你們覺得呢”梁七反問。
“我們不覺得。”研究生黑著臉把慣偷壓回去。
“如果要我自己說我。”
梁七托著腮嘆了口氣“我可能是個被包養的小白臉吧。”
眾人“啊”
“你們看,我又不能打、還沒異能,長得也不好、臉上有疤,也就身材好像還可以的樣子,脾氣不能說是溫柔體貼,可以說是毫不相干”
“只能靠出賣肉體的樣子”
青年越說越悲傷,他蹲在地上,掩唇哽咽一聲,又叼了一片紅色的花瓣在唇邊。
看著可憐又搞笑。
知道真相的研究生眼神死。
沒想到這種走向的眾人“”
不能打,指腳踹完怪物還往人家頭上套垃圾桶;
沒有異能,指這種環境下還能辨別出正確時間,甚至敢跟扭曲的空間對擂;
長得不好,這條在場的男性已經手癢想打人了,至于脾氣
這是真的狗
但看著梁七蔫嗒得連小辮子都垂下來了,研究生還是非常有兄弟情地安慰道
“別亂想,其實你還是很好的,你不是還說你跟你朋友形影不離嗎”
研究生的意思是,你還有形影不離的朋友,那自然不可能是什么小白臉。
不料眼前人眼睛頓時一亮,梁七左手握拳敲右手道
“對啊,我朋友包養我,我吃他的軟飯就行了”
“嘭”他們身后此時正好傳來了一聲巨響。
眾人回頭看,一個浴血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跑出來。
聽到梁七的話,她扶著墻的手瞬間收緊,仿佛在努力克制著自己調頭回去的沖動。
“啊”護士驚呼一聲,這才想起來他們把帶頭的那位勞拉女士給忘了
“勞拉女士,你還好嗎”
警察干巴巴地問了一句,臉上也是尷尬,很顯然,他也沒想起來。
“我,很,好”克萊拉德琳咬牙切齒地說道。
她感覺自己快要氣昏過去,是那種再多看梁七一眼,就能瞬間爆炸的程度。
克萊拉是真的沒想到,自己就轉頭摸個怪物的時間,便聽到身后誰猛地喊了聲“抓住”。
她條件反射抓住面前怪物的腦袋,還沒來得及詢問,周圍突然就沒聲了。
閃電劈過,場上就只剩了她一人。
掐著怪物腦袋的克萊拉“”
她愣在原地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那怕是又是梁七作的妖。
問題是梁七都被削成這樣了,他怎么作的妖啊
就像是數學試卷,答案只有一個簡單的數字,過程需要自行推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