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勞拉便是知道答案需要根據鐘表判斷,但是她完全不知道怎么樣算才是正確。
偏偏想到連失憶的、沒能力的梁七都能將人帶出去。
她好歹也是將聯邦刑警玩弄于股掌之間的強盜集團頭頭,憑什么還出不去
她就差異能學院的人那么多
本著不信邪的精神,克萊拉沒有直接去找詭異要答案,而是鉚足勁看著鐘表的位置判斷,一邊躲著怪物的襲擊。
十秒三十秒一分鐘
女人發絲凌亂,眼中滿是血絲,她面容猙獰地盯著墻上一排轉動的鐘表,恨不得生吞活剝。
那鐘表仿佛就是在嘲笑她嘿,你真不行
沒有對時間的極度敏感,正常人甚至無法找到正常時間,更別說判斷校準。
克萊拉好歹也知道自己命要緊,最終還是找了迷霧詭異開了后門,還收獲了對方一句“嘖”的無聲似有聲的。
已經氣到快要失去理智的克萊拉,好不容易從扭曲走廊中出來,迎面聽到的就是梁七的“包養宣言”。
全身的細胞都在尖叫“搞同的退退退”
克萊拉瞬間有了想要跟梁七同歸于盡的沖動。
但是還不能。
她還要忍,不僅忍,還得想辦法把這幾個家伙給坑死。
克萊拉努力在心底說服自己忍耐,不去看梁七。
她朝眾人露出疲憊的微笑“我還在找你們呢,沒想到你們早通關了,大家都沒事就好。”
“啊,勞拉女士。”護士局促地搓搓手,干巴巴地道,“看到你也沒事,真好啊。”
克萊拉笑容僵硬,心中怒罵,她這叫沒事嗎看到她身上的傷都不提出包扎一下嗎
“趕緊去藥房吧,大家都傷得不輕。”慣偷提議道。
護士點點頭“跟我來吧,如果不會再碰到剛剛鬼打墻的怪事,藥房還是比較好找的,就是需要開鎖”
“沒事,交給人家就好啦”慣偷拍拍胸脯。
“再確認一下大家需要用的藥吧。”
警察擦擦額上的汗,“我很擔心藥房里還會有怪東西,到時候情急之下容易漏拿。”
“確實。”眾人沒意見。
“咳咳。”梁七突兀皺起眉,又咳了幾聲,他似乎有些反應不過來,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嚨。
“梁七,你真的問題嗎該不會是感冒了吧”
研究生站在梁七旁邊,試圖伸手摸一下他的額頭,被后者以一個從容后傾的姿態躲過。
“沒事。”青年挑著眉,嬉笑打岔,只是聲音啞了幾分,
“只是在想我朋友到底在哪,啊一時不見如隔三秋”
旁邊眾人無力吐槽,大哥你連你朋友長什么樣都沒想起來,怎么就隔三秋了
“可能是那個什么病影響的吧。”旁邊,克萊拉表情懨懨,連提那個名字都不愿意。
“有可能。”眾人神色一凜,找藥的想法愈發強烈,他們可沒見識過真能吐花瓣的病這一點也不科學
唯一知道真相的研究生一愣,下意識看向梁七“可嘶”
后者毫不留情給了他一腳,面不改色地道“我們還是快點走吧。”
暫時沒摸清楚鐘聲的規律,他們得加快速度三天時間,鐵打的人也必須休息。
由護士帶頭,一行人朝藥房走去。
研究生這次沒有跟在梁七身邊,而是快步上前,跟護士肩并肩。
“怎么”護士看到他過來,斜著眼道,“你要帶隊我不介意。”
“哪有哪有,只是來保護你。”研究生干笑兩聲,他做個口型,我有問題想問你,悄悄的。
護士想了想,從口袋里掏出早就沒了信號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