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光把藥抹上有什么用這種跌打損傷,總得揉開。”林與驍望著她鵝黃色短袖外潔白的脖頸,手臂,聲音不自覺有些低“在我面前露肩膀,不會害羞吧”
情況發展到目前這一步,看來是不得不讓他幫著自己上藥了。
鄭書夏硬著頭皮說“不會。”
部隊里總是離不開水下訓練,即便是飛行員,也要模擬失重環境。
鄭書夏常年處在一個男多女少的環境里,有的時候身上衣服會濕透,穿著單薄
雖然絕不至于走光露點什么的,但她也習慣和異性之間不可避免的肢體接觸了。
同樣的,鄭書夏在軍校時也有關系很好的男性戰友,也經常會互相幫著上藥,所以,就把林與驍當成一個純粹的戰友就好了。
抱著這樣的心態,她深呼吸一口氣,勉強放松自己繃緊的身體。
只不過無論如何,還是有點心煩意亂。
也正是因為如此,鄭書夏才難得沒有敏感的察覺到身后男人稍稍發沉的呼吸聲。
林與驍修長的手指拉下鄭書夏左側的衣袖,短袖寬松,很輕易的就順著女孩兒瘦津津的肩膀滑落下來。
瞬間,眼前的暗夜里像是被潑了一層牛奶。
鄭書夏是標準的冷白皮,打小就白,五歲那年,還因為皮膚太白被江姝妍抱去了醫院生怕寶貝女兒得了白血病之類的。
雖然鬧了個笑話,但也足夠證明女孩兒是多么白。
夏天里穿著短裙露出大片皮膚時,她總是人群里最晃眼的那個,而且怎么曬都曬不黑。
鄭書夏經過了幾年部隊和軍校的蹉跎,當然不會細致到還涂防曬,生活習慣早就粗糙不堪了。
只是一身皮膚從來曬不黑,只會越曬越紅,然后休息半晌,就又恢復本來的白皙清透,輕輕泛著粉紅。
這樣的天生麗質,造成的視覺沖擊力是極其震撼的。
林與驍修長的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視線從一片柔膩的雪白轉移到那抹刺眼的淤青上。
鄭書夏肩上的傷是下午被踩的,淤青發深,已經泛著紫了。
就像精美無暇的綢緞染上一抹臟污,刺眼的很。
林與驍黑眸微沉,一語不發的把藥膏擠在手上,然后輕輕涂抹開,印上鄭書夏肩膀上的那塊淤青。
他修長的大手緩緩地揉,力道溫柔中不失力度。
鄭書夏輕輕喘息,細長的手指不自覺攥緊衣服下擺。
雖然不摻半分曖昧,但如此細膩的皮肉摩挲,還是讓人會受不住的有些心猿意馬。
“怎么”林與驍自然注意到掌下的緊繃,微微挑眉“疼么”
其實揉上之后他反倒放心了不少鄭書夏身上的痕跡雖然看起來嚇人,但如果只是皮肉傷那就沒事。
他只是擔心她肩膀瘦弱的那塊骨頭會被踩到,所以才找了個冠冕堂皇的借口過來檢查的,但是還好,沒有傷到。
可女孩兒怎么看起來很疼的樣子,呼吸都亂了
“沒、沒什么。”鄭書夏心虛不已,忙說“哥哥,你快點吧。”
情急之下,都忘記了教官這個名諱,不小心叫哥哥了。
林與驍一頓,余光瞄到鄭書夏通紅的耳尖。
就怎么說呢,他本來是無比正人君子的,但誰瞧見她這副德行,怕是都會想入非非。
但是光是想都會覺得自己在犯罪了。
瞧著鄭書夏低頭一眼也不看他的模樣,林與驍微微嘆了口氣。
這丫頭是真能折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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