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書夏終于被救走,長舒了口氣,她感激的看著他“干嘛去啊”
理論上他們都歸隊了,應該跟著一起訓練才對啊,但他攬著她行走的方向不像是要去訓練的樣子。
林與驍睨她一眼就能看出她心里在想什么,淡淡道“今天不用訓練,回去搬東西收拾收拾。”
“搬東西”鄭書夏不解“搬什么”
“行李啊,老婆,你不會還以為自己得住女生宿舍吧”林與驍都被氣笑了,沖著她展示了一下手中的鑰匙“隊里還不至于不給兩口子安排個房間。”
鄭書夏臉一紅,有點不好意思說她心里還真挺希望繼續住宿舍的,畢竟她現在有點怕有點怕他繼續對她做那種事。
倒也不是特別討厭,親吻什么她都能接受,但只要涉及到私密的事情,那種陌生的感覺就真的讓她特別不適。
就像他說的,太舒服刺激會讓她產生沒辦法掌控自己身體的感覺,她不害怕才奇怪呢。
不過鄭書夏心里也明白自己既然結了婚就不可能繼續住女生宿舍的,接受的倒也快。
“那我回宿舍去收拾東西。”她說“大多數行李其實都在這里了。”
“嗯,別這副表情。”林與驍點了點她的唇角,哄道“笑一個唄。”
眼下就好像他強迫她搬家一樣。
鄭書夏配合的向他展示了一下皮笑肉不笑。
“嘖,挑釁教官”林與驍搖頭“罰你五公里。”
“沒問題。”她正想跑呢可能天生一身賤骨頭,這幾天太安逸了渾身癢癢,就想訓練好好累一累。
鄭書夏來來回回把自己的東西搬了好幾趟,然后和林與驍一起收拾好在隊里的新住處后又去食堂吃了個飯,等回來就換了衣服準備拉練。
“你還真跑啊”林與驍看她把運動服都換上了,哭笑不得。
鄭書夏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就是要跑,然后也沒說話的就出去了。
幾天沒訓練的確是讓身體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她此刻就是感覺自己有勁兒沒處使,跑五圈完全不夠,又給自己加了幾圈才徹底過癮,然后才坐在跑到旁邊的臺階上稍作休息。
正喘著氣,頭頂遞來一瓶沾著冷霜的礦泉水。
鄭書夏抬眸,是唐子勵站在前面遞給她的。
“謝謝啊。”她笑了笑,接過來發現他居然細心的把瓶蓋都擰開了,當即喝了好幾口。
唐子勵不說話,坐在她旁邊陪著她。
“怎么了”鄭書夏見他面色有些沉重,眨了眨眼柔聲問“阿勵,你有什么心事嗎”
這個稱呼是唐子勵讓大家這么叫的,說是他從小到大的朋友都這么叫他。
雖然鄭書夏一開始深深覺得有些別扭,但叫著叫著也就習慣了,漸漸還覺得挺順嘴,這大概就是習慣的可怕吧。
“沒什么,就是”唐子勵看著她溫柔的黑眸,勉強笑了下“就是覺得你結婚這件事有點突然,感覺,感覺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你了呢。”
低落之下,平日里不自覺發嗲的口音都變沉了許多。
鄭書夏不明所以,納悶的嘀咕“面對我為什么不知道怎么面對我”
結不結婚的,他們都是正常的隊友關系啊。
唐子勵皺了下眉,發現這件事自己不能深說。
現在木已成舟,事實就是鄭書夏已經結婚了,他如果再說什么就成了道德品質問題了。
可是可是有些事藏在心里搞不明白就是很郁悶啊
“夏夏,你為什么突然結婚啊”唐子勵實在是不明白“你和隊長認識也才兩個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