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占一次身體真以為自己能搶奪主導權了
他眼底滑過一絲戾氣,不過很快便隱去了,又恢復了云淡風輕之態。
云川郡守官邸,窗邊坐著一的男子,身前擺著一桌棋子,男子相貌儒雅,眼神,著一身暗紅色錦袍,眼神沉桌。
“說起來,相爺當年在云川勵精圖治,至今云川百姓,還時常提及您左青天的事跡。”對面之人笑道。
“都是百姓愛重,我等為官一方,為百姓做些事實是應有之義。”
對面之人又不著痕跡地吹捧了幾句。
“要不要我陪相爺在云川走一走,看看這云川這些年的變化”
男人執棋的手一頓,他眸子微抬,可以看見眼角的一抹皺痕,看得出上了些年紀了。
但歲月并非無情,在他臉上還添了成熟與睿智,即便人過中年,仍舊是個美髯公。
他攏了攏袍子,將白子放回棋盒。
他心思微動,“你事務繁忙,就不勞你了,我自己隨意走走就是。”
那郡守還要爭取,被孟紹庭一錘定音。
房間里只剩下他一人后,孟紹庭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從暗匣中取出來一副畫軸,緩緩攤開,他手指在畫卷上緩緩撫過,那畫卷上的色彩都有些黯淡了。
“相爺,馬都準備妥當了。”屋外,有人知會。
他撩起衣擺,闊步出了門。
外面等著的人是孟家管家孟津,也是自小便跟在孟紹庭身邊,少年時是他的書童。
“相爺去哪”他問道。
“就在這附近走走,我也瞧一瞧這云川百姓生活如何”
從上午到夕陽將晚,馬車停在了一座廟祠。
這廟祠雖不氣派,卻也修繕得宜,未見一絲破舊之相,那祠名為仙女祠,來往進出的大多都是女子。
孟紹庭看了一眼孟管家,他只笑容可掬地裝傻,“不知怎的,就走到這里來了。”
孟紹庭沒說什么,步入仙女祠內,恰好祠內女子離開,于是這仙女祠內便只剩了他們。
廟內,便只有位似乎是廟祝的中年男人打掃收拾。
他站于那祠內,久久未曾說話。
孟津也安靜地站在他身后,因為一直跟在他身邊,孟津是最清楚相爺對南姑娘的感情的。
當年相爺高中進士,因朝中無人,被下放云川的一個落后縣城做縣令。他任期內,勵精圖治,將縣治治理得僅僅有條,本該到升遷之機,誰成想云川突發大疫。
那瘟疫來的極為迅猛,短短幾日,便蔓延整個云川境內,朝廷為了防止疫病擴散,很快便封鎖了整個云川,只許進不許出。
那時,作為知縣的相爺日日操勞,很快也感染了疫病,而他不知是不是因為身體好些,比相爺多撐了些時日。
他眼見整個云川被疫病籠罩,哀鴻遍野,滿地尸骸無人問津。
相爺雖有藥吊著,卻也一日日形銷骨瘦,眼看著人也不行了。
他心急如焚。
這時候,南姑娘來了。
他至今都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