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說話間,忽然迎面飛來一塊石頭,蘇越下意
識一躲,可這只是個虛招,真正的大招在狗頭,一陣碎石頭迎頭砸過來,又是這招。
艸
“撫琴快跑呀”那小姑娘扔完手上的石頭后,一扭頭跑得飛快,走位相當蛇皮。
“愣著干嘛,還不給我追”蘇越氣急敗壞,第二次了,第二次吃這么大的虧。
江婉晴與方梓潼一行人早已到了滿芳園,只是一直未曾露面。
如今方梓潼卻是緊張出了一身冷汗,概因為這陣仗太大了,她若是贏了還好,可要是輸了,她就是整個天音谷的罪人。
本來天音谷就被南笙壓得二十年喘不過氣來,這些年來,江湖地位每況愈下,若是她在輸了,那天音谷就當真在江湖抬不起頭來了。
當日沖動之舉,如今卻是悔之晚矣。
“梓潼師姐,我信你,天音谷的輝煌必定會在你手中重現。”
“是啊梓潼。”魏荀也對她信心滿滿。
方梓潼卻是笑不出來,借口去如廁,只是見她久久不曾回來,眼見這時辰也該到了,江婉情便去找她。
誰知在茅廁里找到了她,這人竟然摔茅坑里去了,好在是江湖中人,還有些武功在身,沒在茅坑里溺死。
江婉情滿眼錯愕,她雖然想得也是不叫方梓潼參加比試,甚至還安排了人手,關鍵時候打斷她的雙手,可如此戲劇性的一幕也是叫她萬萬沒有想到的。
她也是頭一次見到心里素質這般差的人,一時間有些索然無味。
江婉情掩過眼里的嫌棄,強忍那直往她鼻子里鉆的臭味,“梓潼師姐,你這待會的比試又待如何”
方梓潼羞憤欲死,恨不能剛剛直接在糞坑里溺死算了。
“比什么比,不比了。”她恨恨道。
這輸了還好,若是頂著這一身屎臭出去,連天音谷的面子才真正是徹底埋在屎里,要被人恥笑一輩子。
“可是如今比試的消息傳得人盡皆知,若是連面都不露,今后天音谷的名聲怕是”她欲言又止,但話里未盡之意不可謂不誅心。
“我都這般了,你還要我如何。”她惱恨道。
即便被遷怒,但江婉情卻不動怒,繼續好聲好語地道“若是師姐信的過,便由我代師姐去吧我自小對音律也有些研究,雖比不得師姐于天音谷精于此道,卻也有些心得。”
“你要去便去,輸了別說自己是天音谷弟子就好。”方梓潼想早點把她打發走,她現在恨不能立即把這一身得黃白之物給洗了。
而且反應過來,江婉情此法是個好主義,她若是贏了,到時候讓她師傅將她收個記名弟子,天音谷自然揚眉吐氣,若是輸了也不打緊,反正她并非天音谷弟子,她們自然有話說。
江婉情回去后,魏荀疑惑道“梓潼呢”
“梓潼師姐她”她吞吞吐吐,似乎不知道該怎么說。
魏荀還以為方梓潼出事了,不免著急,追問了幾句,卻得了個叫他差點噴水的消
息。
“她真摔進茅坑去了,那比試怎么辦
梓潼師姐叫我代她比試。她道。
這能行嗎魏荀不是不信任江婉情,而是那似卿畢竟是勝過南笙的人,而江婉情平日里并未表現出多少她在音律方面的能力。
“試一試吧總不能直接怯場了吧”江婉情無奈道。
不過魏荀向來心大,他安慰道“沒事,輸了也沒關系。”
江婉情眼神確實一黯,她江婉情的字典就從沒有輸這個字。
她從小就被她娘逼著練習音律,甚至到了病態瘋魔的地步。她的記憶里,她娘每天說的最多的話,就是賭咒南笙,除此之外,就是不停地向她灌輸,要勝過南笙。
明明是她自己都做不到地事,卻一定要她做到。
所以為什么南笙不去死呢她死了那女人是不是就能正常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