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了孤獨就以為那份孤獨是正常的,嘴上說著理智與冷靜,余光卻總是瞥向被愛的人。
他到底在那個名叫伏黑甚爾的危險男人身上追尋著什么呢
真是期待啊,這兩個將會跌跌撞撞走到哪一步。
2
使用了投射咒法的伏黑甚爾幾乎是瞬移到了小錢包面前。
“你們已經聊完了嗎”他捏著墨綠色的咒玉問道“你什么時候弄到這個的那天我揍人的時候你應該不在吧”
“幼稚園的范圍內都設置了數據接收器,在甚爾先生教訓他們的時候我已經收集到了足夠的數據。”
伏黑甚爾有些咋舌“你這也太熟練了吧。”
他突然想起了實驗室中那些備受小錢包“喜愛”的人型咒靈,每天遭受的折磨數不勝數。
“喂,你沒有用咒術師做過實驗吧”
小錢包軟綿綿的笑了笑。
伏黑甚爾第一次看見他這樣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差點立了起來。
“你不會”
“放心吧,甚爾先生,我和議長大人做過約定,具有主觀能動性的人類或智慧生物不能成為研究耗材。”
伏黑甚爾松了一口氣,接著問道“你一直在說的議長,那是誰”
“議長大人是扶養我長大的人,也是我的恩師,是他帶我走上了科研的道路。”
伏黑甚爾撓了撓頭,既然是那個什么議長撫養他長大,那小錢包的父母呢
“議長大人是個非常情緒化的人,但被他扶養的我卻從小情感淡薄,甚至稱得上缺失。
我一直認為這是來自血脈的影響,可議長大人卻說我是家族血脈中的異類,所以他一直想讓我去了解和體驗濃厚的情感。”
“家族的,異類”
關于家族異類這點,伏黑甚爾有話要說
他就是禪院家的異類,在咒術為尊的禪院家,他沒有咒力,也沒有術式,憑借強悍的肉身把一眾家族術士打得抬不起頭。
“桑切斯的血脈會誕生出天才,但也同樣是無序,混亂與冷血的
代名詞。”
“作為一個桑切斯,我過于愚笨,且過分遵守規則。”
北野宮守頓了頓,他一直以為是斯密斯血脈中的那份不合時宜的心軟與妥協影響了他。
但是議長也說了,斯密斯們總是把一切搞得一團糟,然后轉身就跑。
他從來不會這么做。
那么,他此時此刻所思所想的,到底是來自于血脈的影響,還是來自于他的內心呢
“愚笨”伏黑甚爾眼睛都要瞪大了。
如果小錢包在他們家族里被評價為愚笨,那他算什么大猩猩還是草履蟲
“與我的祖輩相比,我確實愚笨不堪。”
北野宮守想起在議長大人那里看到的,關于他動不動就毀滅宇宙的祖輩們,露出了令天與暴君脊背發涼的笑意。
“甚爾先生,你一定不會想看見,一個不遵守規則的桑切斯是什么樣的。”
3
東京咒術高專。
夏油杰拉開教室大門,沖著癱軟在桌子上的五條悟喊道
“悟,那個網站又上新了,是無下限”
五條悟當即暴起“沒完了是吧逮著我一個人薅羊毛他不是有個十影法的崽子嗎怎么不去賣十影法啊不行我要去找他算賬”
“悟,不要啊你會被切片的”
“那我去找他崽子算賬,反正我們五條家和禪院家是世仇六眼打十影法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