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說罷了,不是不信,否則怎么還都站在原地不敢動是吧,張伯伯”鄔亭伸手捂住仲邪的槍口,“行了,都是住一條街上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關系,我也不想跟大家鬧太僵,只是可可西里內部的矛盾大家就不要摻合進來了。你們要給南友義當槍使,我也只能用槍指著你們,明白嗎”
南友義可可西里內部矛盾
有反應快的眼珠一轉,堆起笑問“小鄔,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能不能跟大嫂說明白些你跟那南會長是什么情況”
鄔亭不屑“南友義算什么東西那些想奪權想瘋了的叛徒的狗而已。李嬸,有些話涉及上層隱秘我不能跟你們多說,也是在保護你們,但我跟你們保證最近家園里的動蕩很快就能結束,之前綠地醫院的事也好如今嬰兒的事情也罷,都是那群叛徒最后的掙扎,緝查部那邊已經在處理了,很快家園將重新恢復往日的和平。”
一通胡說八道下來,連鄔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玩意兒,但她知道這種似是而非的話反而最容易博得街坊們的信任,并將一傳十十傳百成為飯桌上以“跟你透個底,千萬別說出去”為開頭的八卦。
鄔亭拿過槍,拉開保險栓,突然對準張伯兒子的眉心扣動了幾下扳機。咔嗒咔嗒咔嗒
“看見沒的確是玩具槍,開玩笑的事大家也就別往外說了。”
張伯趕緊扶住幾乎癱軟在地的兒子,卻不再罵兒子慫了,鄔亭越那么說在場人越覺得這槍就是真的。何況如今了解“真相”后再看鄔亭和仲邪,頓覺這兩人的言行氣質完全不符合他們這個年齡該有的樣子,由于可可西里公司的低調和居委會的設立,居民們對于那里并不十分了解,大多是敬而遠之的心態。面對以nc為主的警察群,玩家還能擺擺優越,在緝查部的黑風衣面前他們是萬萬不敢造次的。
鄔亭拿出手機看了眼,走到仲邪身邊,悄悄將一卷錢塞進他手里“今天多謝了,錢里面的字條是我的聯系方式,以后有事再找你,記得給老客戶打折。”
仲邪不動聲色地在口袋里將錢點了兩遍,點頭“再說。”
鄔亭“”
不想打折是吧早看出來你小子是真財迷啊
“你可以離開了。”
仲邪順著鄔亭的目光看向空蕩的街道盡頭“你在等人嗎”
“對,建議你現在就走。”
看來要來的人對原住民的惡意很大,且不會像普通人那樣僅停留在口頭的咒罵。仲邪深深地看了鄔亭一眼,那么跟這種人有聯系的她對原住民的真正態度又是什么呢
鄔亭會提醒他,顯然是沒有利用完就撕票,把付的報酬重新要回去的意思。仲邪摸了摸口袋,什么都沒說,安靜地退進了夜色里,也就在這時道路盡頭有明黃的車燈亮起,奧德修斯終于到了。
奧德修斯搖下車窗,看向還沒來得及換下校服的鄔亭,吹了聲口哨“學校生活愉快嗎一定有很多男生追求你吧想想還有點困擾呢”
“挺愉快的,一群人跟我干架,打不過還追到我家門口,進度快到直接見家長。”鄔亭面無表情地回答。
“”奧德修斯的目光落在打著繃帶的張伯兒子身上,好半天才悶悶地憋出一句,“你打架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
“以前不厲害嗎不對,這語氣怎么好像你以前跟我很熟似的”鄔亭眼睛瞇了瞇,主動轉移話題,“今晚就見看來想見我的心還挺迫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