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一走,地方便算是完全騰給了盛聞和季晚意。
盛聞緊挨著季晚意坐下后,便抬眼在會場環顧一圈,暗戳戳地將主權宣誓一番,這才看向站在他們身邊林云光。
林云光還以為盛聞是在問他為什么不坐下,他剛轉身有所動作的時候,就聽著盛聞裝模作樣地咳了一聲,目光帶著幾分冷意是毫不避諱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于是,林云光只能可憐兮兮地站起來,準備重新尋一個地方。
季晚意知曉盛聞有話要同自己說,便也沒有開口讓林云光留下。
林云光只得委委屈屈地換了個方向走了。
這處地方也終于只剩下他同季晚意。
雖然盛聞并不是會顧及別人眼光的人,但因為季晚意,他卻還是愿意稍微地顧及一點點。
他扭頭看向季晚意,嘴角邊微微抿著,是他自己都感知不到的委屈和失落。
“意意。”
“嗯。”不同于盛聞的失落,季晚意的語氣聽來稀疏平常,好像興致還算不錯。
盛聞說不上來自己此時的心中到底是個什么情緒,反正是脹痛脹痛的,就連說出的話,他也得用盡自己的努力去克制著,這才感受不到一點點的醋意。
“季晚行讓你來,不就是為了選oga嗎那邊好多oga,你不去看看”
季晚意還真想不到盛聞竟然會主動同她說起這個。
要知道之前,這人還一直打著讓她也用藥物克制易感期的主意。
“為什么這么說”
盛聞勾過她的手,沒說話,只是用溫熱的指腹摩挲著她的掌心。
她的手很涼,常年都是如此,哪怕是在炎熱的夏日,她的手也是少見的泛著涼意。
直到她的手被他捂得暖和起來,才聽見盛聞出了聲“因為太痛苦了。”
季晚意幾乎從來都沒在盛聞口中聽見過諸如“痛苦”、“難受”、“痛”之類的詞語,是以這話一出,便讓季晚意的目光再一次牢牢地鎖定了盛聞。
盛聞眉眼舒展著一笑,冰雪褪去,倒是多了幾分清雋“aha的易感期要是不標記oga的話,會很難受的,我經歷過這份痛苦,所以我不希望你也去經歷。”
“意意,我雖然不是很想讓你標記oga,但同樣地,我更不希望看見你難受和痛苦。”
說著,盛聞長臂一伸,就將人嘮叨了自己懷中。
他埋首于她的頸窩邊上,綿長灼熱的呼吸分毫不差的落在了她的脖頸敏感的肌膚上。
他肆無忌憚地聞著季晚意的信息素的香味,可語氣里卻帶上了恰當的失落與難受“所以,我沒關系的,意意,只要你好,我什么都可以。”
這話簡直是卑微到了塵埃里。
季晚意心頭也說不出是個什么滋味。
她沉吟了片刻,抬手也抱住了他的腰“那,我要是標記oga,提前告訴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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