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季晚意和盛聞實在是太黏糊了。
同梁子墨打了一架的宴宜回來路過他們身邊時,當即便對著盛聞翻了個白眼。
盛聞對于其他人的態度一向都不會在意,示意他依舊樂呵樂呵地抱著自己的小青梅,同她絮絮低語著。
不過他還沒同季晚意撒完嬌,宴宜就雙手環胸地站在他們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兩人。
身邊電燈泡的強度實在是太高了。
季晚意臉皮薄,盛聞這才不情不愿地將人給放開,只是雖然兩人的上半身暫時分開,可盛聞的手依舊搭在季晚意的腰間,顯然沒有半點想要放開的打算。
橫在季晚意腰間的那只手的確是有些礙眼,宴宜彎腰在盛聞的手臂上打了下。
其實她用了力,可盛聞的手就像是銅墻鐵壁一樣,壓根就不為所動。
盛聞不太爽地抬頭看她。
宴宜今兒背后是有人撐腰的,自然也不怕他,見著他瞪自己,這次非常直接地回瞪過去。
“今天,小晩意歸我。”
在瞧著盛聞有生氣前兆道時候,宴宜又趕緊補充道“季大哥和你母親說的。”
“而你,今天歸梁子墨。”
聽見宴宜的話,盛聞雖是將手從季晚意的腰上拿了下來,可臉色依舊不算好,甚至是都沒有一點動身的打算。
“你說得對,不過宴宜。”盛聞從來都不是個肯吃虧的人,在她說完后,盛聞這才慢吞吞地出聲,“你猜你哥和梁家知不知道你和梁子墨的事”
這話完全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季晚意也在他話音落地時轉頭看來。
雖是不曾說什么,可盛聞還是瞧見了她眼里的不贊同。
于是盛聞噤了聲,沒再說什么的起身,不太高興地從梁子墨一同往之前的位置去了。
搶回自己的位置的宴宜瞬間就松了一口氣,可同時又覺得隱隱有些不對,感覺哪哪都透出一股詭異來。
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左瞧瞧右看看的,最后這才將自己狐疑的目光定格在了季晚意的臉上“今天盛聞是吃錯藥呢”
要是以往,盛聞可不會管什么季晚行的,沒準直接就叫她滾了。
今天這人不但態度良好,將季晚意還給她不說,甚至是還默許了她給季晚意找oga,這整件事在此時此刻真的顯得非常不對勁。
宴宜先前說完后,又稍作了幾分鐘的停頓,接著又問“還是盛聞那狗玩意被人魂穿呢”
“不對。”很快,宴宜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剛才盛聞像個狼崽子似的抱著季晚意,怎么可能被人魂穿。
“你剛才是同盛聞說了什么嗎”
除了這個之外,宴宜還真想不到有其他的可能。
“沒有。”季晚意好好地想了下,發覺自己還真沒同盛聞說了什么。
“那他同你說了什么”
關于這點季晚意也不是很想得明白,是以便說道“他問我,怎么不看看oga。”
別說是宴宜了,就連季晚意最先聽見的時候都覺得不可思議。
“他這是”宴宜冥思苦想了半天后,才開口,“腦子有病”
季晚意“”
宴宜也覺得自己說得實在是有夠離譜的,于是她說完后也閉了嘴。
只是這玩意她真的是怎么想都想不通。
“盛聞為什么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