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會同意晩意去標記其他的oga”與此同時,隔著一個會場,梁子墨不解地聲音便也跟著響了起來。
盛聞并沒回答梁子墨的這個問題,只是在坐下后,便閉了眼,一副眼不見心不煩的模樣。
對于盛聞的突然大度,梁子墨還真是有些不習慣。
見著盛聞一直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梁子墨心頭是難得的著急起來。
“你同晩意吵架呢”
“你和宴宜吵架,我都不會和意意吵架。”
“那你為什么突然變得這么大度”梁子墨太清楚盛聞到底是個什么德性的人。
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他是真的不信盛聞能有這么大度還不吃醋。
盛聞懶洋洋地掀開眼皮看了梁子墨一眼。
oga又不能標記oga,他當然不著急。
只是這些話,盛聞沒打算同梁子墨說。
“我舍不得,不行嗎”盛聞說道。
這個回答倒也符合盛聞對季晚意的在意,可梁子墨還是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對。
“這些oga我都不喜歡,而且我也扛過了藥物測試。”盛聞說著起了身,手卻壓在梁子墨的身上,“先走了,一會兒記得送意意回家。”
說完,盛聞當真是沒有一點猶豫直接從會場出去,就好像是為了證明他所說的話一般。
梁子墨擰眉看著盛聞看似過于瀟灑的背影,良久都沒說話。
可梁子墨不知道的是,盛聞并沒有真的離開。
他出去后,轉頭就上了會場的三樓,站在光影都傾覆不到的地方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同宴宜坐在一起的季晚意。
他不管季晚意同哪個oga說話是一回事,但他喜不喜歡季晚意同其他人走得近又是另一回事。
而且
盛聞倚在后面冰冰涼涼的墻壁上,想著季晚行對自己的排斥和戒備,心情極差地扯了下嘴角,但隨后涌上眉眼間的,也全是自己對季晚意的勢在必得。
聯誼結束已算是深夜。
宴宜身體后仰,坐在有些狼藉的會場中,梁子墨提著外套從遠處走來,在她身后扶了一把,讓她在瞬間坐正了身體。
不過等梁子墨的手從她背上離開后,宴宜便轉身用手撐著沙發仰頭看著梁子墨“還以為你同盛聞一起走了呢。”
“我又不是那個沒良心的。”梁子墨說著,目光卻是鎖定在季晚意的臉上,“有沒有看中的oga”
“我就沒見過像她這么能挑刺的。”
“我有未婚妻。”季晚意溫溫柔柔地一笑。
聽著她的話,宴宜有些無語地抿了下嘴角“到底是因為有未婚妻還是因為盛聞,小晩意自欺欺人也不是這樣的。”
“就是,一個臨時標記的oga,有什么可挑的,只要她沒有aha就行了,等她幫你渡過易感期,你幫她渡過發熱期就可以了,總不能一個臨時標記,還弄得像選人生伴侶吧。”梁子墨也跟著出聲,“你別像盛聞那狗東西,放著大道不走,偏要特立獨行。”
宴宜非常贊同地點頭“而且,這次測試的結果不也是顯而易見嗎你體內aha的因子都占據高地了,最后總不能分化成oga吧。”
這句話說完后,宴宜好似想起什么事一般,倏然目光灼灼地盯著了季晚意“你分化的時間確定了嗎”
“醫生說,還有幾個月,可能要到明年夏天。”
“不應該呀”宴宜嘖了聲,“我們全都分化了,就連溫京和虞檐也都在分化中,怎么你會這么晚”
季晚意搖了下頭,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算了。”宴宜也不是個愛多想的性格,她拍了下沙發,一下就跳著站了起來,“想這么多做什么,去吃飯,你給盛聞打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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