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明知道我是在易感期,不但來撩拔我,還來氣我。”盛聞的手指摩挲著她的臉,她的皮膚很嫩,又細膩,從小他就知道。
不算小的空間里,清冽的雪松香逐漸占據了上風,將桃子香味一點點地給裹住。
就像盛聞對季晚意一般。
而原先停留在臉頰上的手也落在了她的下頜出,節骨分明的手指微微一勾,便將她的頭給抬了起來,讓她眼里只能看著他。
“意意,可以親嗎”
隨著他這句話逐漸落下,季晚意瞧著他的喉嚨也隨之滾動了幾下,有細密的汗珠順著他棱角分明的下頜流下,劃過喉結,最后沒入了衣領中。
季晚意感覺自己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我要說不行,你可以不親嗎”
盛聞沒有動作,而是非常認真地思考了下季晚意的話,隨后才給她了一個否定的答案“抱歉意意,不太行。”
季晚意其實也知道自己今天的確做得有問題。
明明都知道他在易感期,也剛從那些地方出來,信息素甚至是暴動過一次,可她那時候也是真的被色迷了心竅,情不自禁。
季晚意迎著青年灼熱的目光,有些不安地閉了眼“那只可以親一親。”
“我還沒分化,阿聞。”
“好。”壓抑著了許久的低笑終于從唇齒間發出。
她的腦袋被人拖著,連帶著腰間一起。
下一秒炙熱的軀體便緊挨上來。
溫熱的唇舌不太熟練的攻城掠地,侵占了她所有的呼吸。
她放任自己的信息素被盛聞狠狠地糾纏著,但是讓季晚意沒想到的卻是,最后情動的不能自已的會是自己。
明亮的燈光一點點變得黃昏,瓷白的墻壁上倒映出兩道交纏的身影。
燈影朦朧,鴛鴦交頸。
與之同來的,還有懸在洗漱臺外止不住晃動的腳,一聲接著一聲清脆的鈴鐺聲,掩蓋了細弱的嚶嚀。
微弱的水流聲隔著門傳來。
季晚意將自己全身都裹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張臉來。
等盛聞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床邊地毯上一條華貴的紅寶石腳鏈被人扔在上面,他不由自主地笑了笑,完全可以想象這條腳鏈被扔時,她的主人有多羞惱。
他俯身撿起來,放在了床頭,也沒要求季晚意繼續戴著。
接著他便坐到了床邊,準備躺上去,可就在他有所動作的時候,一只手卻從裹得嚴嚴實實地被褥中伸出來,推搡著他。
“我不要,你去別的房間睡。”
盛聞的目光順著她的手看上去,自是也瞧見了她露在外面的肩。
白玉似的肩上被浸染上點點紅暈,就像雪地里的紅梅,美得不可方物。
可惜季晚意的這點力氣對盛聞來說,實在是不算什么。
他輕而易舉便制住了季晚意的手,隨后連人帶被一同將人撈入懷中抱著。
盛聞很自然地將腦袋湊過去,挨在她的臉邊,眉眼之間帶著饜足,就連神色都要柔和不少。
他蹭了蹭她露在外面的臉,這才可憐巴巴地出聲“是我沒伺候好意意嗎所以意意這才不高興見我”
“滾啊”
“才不要,明明意意當時也很爽的。”盛聞像小狗似得又蹭又親的,“我也是,我很喜歡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