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意發覺自己同這人是真的說不清,她閉了眼,讓自己盡量不要去想剛才在浴室發生的事。
可是這人濃烈的雪松香就在自己的面前,就像剛才一樣,她整個人都被裹進一片雪松的地盤,等著她從頭到尾都被雪松香給牢牢地占據后,她整個人就不自覺地開始放松,再然后她就被拆吃入腹,半點不剩。
直到現在,她都能響起那片氤氳的水汽。
她是如何哭著求盛聞放過她。
還有那個鈴鐺
真不知道這些aha是什么惡趣味。
想著,季晚意更是打定主意不想理會盛聞,她將腦袋也一并埋在了被子中。
盛聞笑著卻并沒有將人給撈出來,而是依舊將人穩穩當當地抱著。
溫香軟玉在懷,幾日之前的那些折磨好似也不再算什么。
只是除了季晚行。
很礙事。
盛聞低頭瞧著季晚意的發頂,原先的饜足一點點的褪去,他今天也不過是占了些可憐,讓他的意意對他多了幾分憐惜,可長此以往這個辦法卻是行不通的。
清甜的桃子香再度襲來,原先已經紓解過的地方再度蠢蠢欲動。
盛聞低頭看了眼,并沒打算理會,他重新調整了下抱著季晚意的姿勢,閉著眼便睡了過去。
云翳里的月華收斂,萬籟無聲。
季晚意醒來時,身邊已經空無一人。
沒有見著人,季晚意也不知自己到底是該高興還是失落,好像比起尷尬來說,她更想見著他。
她抱著被褥剛坐起來,浴室的門就被人從里推開,水汽從里面擴散出來,還帶著雪松凜冽的氣息。
季晚意看過去的時候,盛聞只穿著一條褲黑色的長褲,將他身高比例的完美地展現出來,特別是光裸著的上半身,除了腹肌之外還可以瞧見他身前和身后的抓痕。
抓痕不深,但因為盛聞的皮膚較白,所以便比較明顯。
盛聞也沒想到季晚意竟然會醒得這么早,他擦頭發的手一頓,隨后將毛巾隨意往頭上一搭,就屁顛屁顛地過去在季晚意的面前坐著。
見著他過來,季晚意下意識地就將目光給移開,反正看什么都可以,就是不打算看他。
“你把衣服穿好。”
聽見季晚意的話,盛聞下意識地就開始委屈。
他身上捏住她的下頜讓她將目光轉了回來。
“又不是沒看過,意意今天怎么這么害羞”盛聞笑得快要彎了眼,“我記得以前,我就是這樣穿的,怎么意意到今天才提醒我呢還是說,想起了其他的事”
“你別拿這手捏我臉。”季晚意垂眼瞧著這只骨節分明的手,幾乎是立即就想起了昨天的那些事,她頓時便感覺自己的體內隱約好像又有什么東西在涌動,就連腺體也開始有了點發熱的癥狀。
盛聞瞧著委屈得眼尾都泛起紅暈和淚意的季晚意,忍著笑,又往前進了一步“第一,我洗了手;第二,意意,你這是在嫌棄自己”
話音落地,季晚意感覺一股熱氣就往自己的臉上涌,就算是不看鏡子,她也能知曉自己的臉都被燒紅成什么樣。
“還有,意意要我穿衣服,到底是因為昨天在害羞,還是看見我身上的這些痕跡覺得不好意思呢”
盛聞的直白實在是讓季晚意有些招架不住,她翻身又將自己的捂在被子里。
“好了,我去穿衣服。”盛聞拍了下被子,“起來吃飯了,意意。”
宴宜今天過來的時候,就看見盛聞這個狗東西一臉饜足地坐在季晚意的身邊,而且是非常規矩的沒有動手動腳。
季晚意則穿了高領的衣服,神色有些冷淡。
她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轉悠一圈后,隨后落在了盛聞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