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vs師弟,全方位的慘敗。
小師弟父母雙全,自然是被爹娘親自教導,門內試煉無非測驗下實力,走個過場。他那不是明知故問嗎
少說少錯吧,喻南淵閉上嘴巴。
聞雪舟也在思忖。
喻師兄連這種問題都問了出來,可見是心虛得口不擇言,他在心虛什么
他并不了解喻南淵,在對方癡纏蕭師姐時,他雖多番出言相勸,偶爾也發生過沖突,可從未與之深入接觸。兩人都是長老之子,出生便師從父母,蒼吾峰與鴻月峰分據宗門東西兩隅,喻南淵若對他動心思,又是哪里來的契機呢
聞雪舟黑白分明的雙瞳定定鎖住喻南淵喻師兄,你和從前不太一樣了。
喻南淵大汗,心說那當然,換芯了,他改拿穿書劇本了。
原身跟聞雪舟往來甚少,若無蕭清音他們難有交集,聞雪舟的懷疑或許是因直覺,或許是因他反常的表白之舉,他和原身性格迥異,一時半會兒模仿不來,眼前只好轉移師弟的注意力,糊弄過去以免穿幫。
他仰首迎上聞雪舟探究的眼神,往床褥外挪了挪上半身說“是不一樣了。因為我把埋藏已久的話都說了出來,心中暢快,面對師弟時才與從前不同,本也應當不同。”
“師兄自重”聞雪舟不耐聽這些,拂袖站起,“師兄當真把想說的都說了”
“盡抒胸意。”
“沒有別的”
“別的”
喻南淵想了想,還能有什么別的,他表達欽慕的情思表達得很清楚鴨。師弟又不喜歡他,甜言蜜語說太多就肉麻惡心了。
也許小師弟是擔心自己像糾纏蕭清音那樣糾纏他
喻南淵遂言辭懇切地保證“師弟放心,我萬不會再行荒唐之事讓你為難的。”
聞雪舟聽到這個就來氣“那蕭師姐呢”他問,“讓蕭師姐為難就可以么”
那是原身惹的禍,喻南淵卻不能這么說,他認錯態度良好“我從前所為實非君子,待我好了,就在眾弟子前和蕭師妹賠罪,痛改前非。”
聞雪舟還是感覺不對。
喻師兄面對蕭師姐能寫出那許多叫眾弟子害臊的酸詩,面對真心喜歡的人反倒轉性。還有那什么親手所作的畫像,七天里他日日都來,是一幅也沒見過。
心悅一個人是什么樣,他又不是不明白,喻南淵喜歡蕭師姐喜歡到外門弟子都在編排,蕭師姐那樣厭煩,也令他不敢流露心意,現說喜歡他,但證據無跡可尋,真是把人當傻子誆騙,也不知打的什么算盤。
雖說如此,喻南淵血人也似暈倒在他身上的那一幕始終揮之不去,令聞雪舟莫名煩躁。
說什么卻不肯看他的心,好像多么委屈似的。
明明是假的。
聞雪舟默然盯了喻南淵許久,直把喻南淵盯得發毛。
“師弟還有什么事”
聞雪舟移開目光“沒什么,我去傳訊掌門師叔。”
言罷徑自走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