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也是搖頭看了眼典韋,一臉哭笑不得,問道,“你如今在科學院作何官職”
典韋頓時正身道,“學堂守衛”
“守衛是何官位,平日都作甚”曹操甚是陌生,問道。
典韋突然甚是激動道,“君王為社稷死天子當守國門”
“守衛乃天子麾下,守衛一國之門的衛士,更是最為忠烈之將,門衛者,當知何人可入,何人不可入,這便是門衛之職責”
言語間,典韋神色莊重,氣勢高亢。
曹操聽完這話,滿臉緊皺,說道,“我所料不錯,這番話語定是奉義告訴于你。”
“主公英明,正是戲大人告訴我的。”典韋驚呼道。
“此番話語如此慷慨激昂,你定是甚感驕傲”曹操臉色微變,看向憨厚的典韋。
典韋不解,回道,“主公,我能身居如此神圣重要之官職,豈能不驕傲”
“你可曾細想,你如今之職責,與莪府邸護院之家仆有何不同”曹操淡笑,說道,“可是每日夜晚不寐,護學堂之安全”
“主公英明,說的甚是,只是你怎知曉”
典韋忽然愣住,先前那般驕傲神色,逐漸散去,他似乎明白曹操話中之意難不成,我這學堂守衛,與看家護院無異
“難不成,戲大人騙我”典韋忍不住低聲道。
曹操見典韋被戲煜給騙的如此不知,實在沒忍住,笑道,“不用懷疑,你就是被奉義給騙了,哈哈,看來往后我的家仆,宿衛也可叫守衛了。”
“君王為社稷死,天子當守國門何其悲壯慷慨之詞也只有奉義才能想出如此之美譽,方才把守衛之職說的如此重要”
聞言,荀彧忍不住偷偷發笑。
鐘繇與程昱倒是沒在意此事,而是專心研究地圖。
許褚與夏侯惇則是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
“哈哈哈,忠武侯啊,也就是你啊”
“衛將軍不簡單啊,仲康真不如你啊,哈哈哈”
聽得許褚與夏侯惇二人這般大笑,典韋頓時老臉一紅,沖著許褚笑道,“笑我作甚,汝今日之官位與我有何不同,有甚好笑的”
“這,哈哈,典將軍說的是,俺也是君王為社稷死哈哈”
話到一半,許褚實在忍不住,又是一陣大笑。
“氣煞我也,我跟你拼了”
見許褚學他剛才那般說話,典韋頓時氣得滿臉漲紅,丟臉啊,恨不得鉆進地縫。
更是恨不得與許褚拼命
“氣煞我也,地圖已送到,我還有事要辦,告辭”
言罷,典韋轉身便走,本想蹭幾碗酒喝,如今恨不得立馬在眾人眼前消失。
還有甚臉面喝酒
“丟人啊,實在是丟人”
從丞相府出來,典韋立身上馬,帶著陷陣營十幾號弟兄飛馳而去。
輜重營當年本五百人,分成三支兵馬,一是白騎,一是黑騎,有戰損便從青州兵之中選選兵增補,如今乃是徐州最精銳之兵馬。
其余便是典韋所統領的陷陣營三百兵馬。
他三人分別統領三支精銳,但若論領大軍作戰,唯有黃忠最為老道。
如今戲煜還差一名能領萬千軍馬,有運籌帷幄之大才的將軍。
此時的典韋,雖然已遠離丞相府,可耳邊似乎還能聽見許褚與夏侯惇二人那嘲笑之聲。
典韋甚至能想到許褚定是拍著大腿,笑得前胸貼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