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冀州,如若不是戲煜統兵,冀州到如今未必喊下。
曹仁想要再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嘆了口氣,“無論如何,我與他此刻當然還算朋友。”
夏侯惇笑道“這世上,唯有永恒之利益,根本無永恒的朋友,袁紹冀州之中,曾有多少朋友他自汝南帶去多少謀臣武將,如今如何無非兵敗如山倒。”
“袁紹剛剛戰敗,清河郡之名士,包括沮授在內,隨即便投向了戲煜,如今他已經有了清河,平原,樂陵,渤海四郡之地,如此一來,這河間也不遠了。”
“這河間乃是冀州腹地之一,此地盛產名將,且多猛士,來年開春,兵馬可合力進攻,一鼓作氣,斷然不可給戲煜任何機會,如此一來,便可以河間作為屏障,迅速招兵買馬,以防冀州東。”
曹仁與曹純立即苦笑道“元讓,你已將戲煜當做敵人,可有此事”
“必須如此”
夏侯惇忽然打斷了幾人,大聲問道,“除此之外,朝堂之內,戲志才戲軍師地位尊崇,陳群乃是潁川大族之人,這二人乃是孟德如今身邊信任之人,荀令君則不可”
“為何不可”
“荀令君,如今您忠于漢室,又是世間大儒,名聲之旺,不可就此,一世英名最終就要帶進土里。”
“元讓,這番話,是誰教你說的”
曹仁忽然問道。
夏侯惇神色略微滯頓了下,隨后甚是高興的笑道,“我日夜研讀兵書與經學,如此懂得道理責任,且如此淺顯道理,何須讓人教導”
“原來如此,”曹仁點了點頭,雙手伸開,在火堆面前摩挲一陣,眼神忽然再次變得空洞起來,“如此一來,可得恭喜元讓了,如今這天下大勢,許昌城內之形勢,自然乃是你最為清楚,你肯定甚是了如指掌。”
此刻,軍營之中,各自心思無法統一,各自均有自己之看法,且更是各自發誓,但現如今之勢,雜亂補勘,難有人可站出來,哪怕是曹操,也處于迷亂之中。
這一晚,很憤怒卻無法沒睡,始終還在腦子里還在思索與戲煜之關系。
宴會上,戲煜當著眾人面主動交出了徐州,青州,淮揚北地到合肥附近,冀州到清河郡的所有地圖。
同時,駐扎兵馬之地,糧草糧站建立之地,乃甚是詳細。
這般地圖給予曹操,只需短時間內各地沒有太大變動,幾便將他自己所有的把柄全都掌握在曹操手中。
曹操緊緊攥在手中。
但即便是如此,他依舊不敢與戲煜真的開戰,因為沒有十足把握取勝。
攻打袁紹,曹操一直堅信他自己定能夠獲勝,但若是對付戲煜,因彼此甚是了解,曹操只感覺甚是可怕。
畢竟,曹操已經試圖奮力了解戲煜,卻感覺他所自己所了解的戲煜,根根遠遠不夠,似乎永遠也跟不上戲煜的思維。
這是一種深深無力之感。
而他本身自帶人格魅力,令黃忠,趙云,典韋等人都死心塌地的跟隨左右,如若我曹操稱帝,戲煜是否還會支持我
曹操忽然腦海中想到如此之事。
但卻未能得到任何答案,曹操最終疑惑不解的看著自己的一雙手,甚是疑惑的察覺到他居然有稱帝之心身為漢臣,此乃是大逆不道之想。
稱帝,霸業,這些均是從修羅場殺出來的獎勵,如今即將年過半百,若如若再也再講,以后只會變得更加艱難。
“如今之際,唯有坐而觀虎。”
忽然,曹操閉上雙眼,心思方才漸漸沉穩下來。
如何制服猛曹操,慢慢的拔出其威脅,否則,就如同當年奉義說的那句話。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第二日,封賞之后,戲煜升任大將軍,總管天下兵馬,受丞相節制,曹操則是封魏漢勛侯。
戲煜見過漢獻帝劉協,便與宿衛到野外圍獵。
這獵場之大,甚有王公貴族子弟到此,但見大將軍旗號,無人敢阻攔,唯有一二人在遠處縱馬,卻無半點擔憂之色。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