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雙眼,閃爍著紫色的光芒,仿佛兩團燃燒的鬼火。
她的手中,抓著一個人。
是蔡父。
此刻的蔡父,雙眼緊閉,臉色蒼白,已經昏迷過去。
紫衣女仰天大笑,笑聲尖銳刺耳,仿佛夜梟的啼叫:“你們以為我是殘魂?愚蠢!我才是真正的……”
話音未落,異變陡生!
戲煜和蔡文雙,幾乎同時感到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將他們拉向山羊吊墜。
那吊墜上的陰陽魚圖案,此刻仿佛變成了一個黑洞,吞噬著周圍的一切。
兩人只覺得眼前一花,身體仿佛被撕裂成無數碎片,然后又被強行拼湊在一起。
他們,被吸入了吊墜!
更準確地說,是被吸入了一個時空裂縫!
那裂縫,就在陰陽魚圖案的正中央,一個漆黑的,深不見底的漩渦。
紫衣女的笑聲,戛然而止。
她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似乎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當啷……”
一聲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空間中回蕩。
那是半截斷裂的青銅編鐘,從祭壇上滾落,掉在地上,發出一陣無力的哀鳴,它孤零零地躺在那里,似乎在訴說著一個古老而又神秘的故事。
“不……這不可能……”紫衣女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絕望,在空曠的祭壇上回蕩。
紫衣女尖銳的叫聲戛然而止,就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烏鴉。
她眼睜睜看著那兩人被吸入吊墜,臉上扭曲的表情比哭還難看。
“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語,聲音顫抖得像風中殘葉。
祭壇上的半截青銅編鐘“當啷”一聲滾落,在空寂中格外刺耳,仿佛在嘲笑她的無能為力。
時空裂縫中,戲煜和蔡文雙如同墜入無底深淵。
狂風呼嘯,撕扯著他們的衣衫,冰冷刺骨的空氣灌入肺腑,讓人窒息。
周圍一片混沌,只有無數金色符文如螢火蟲般閃爍,像某種古老的咒語,神秘而詭異。
戲煜的意識開始模糊,胸口劇痛一陣緊似一陣,他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了。
他艱難地睜開眼,卻看到蔡文雙正驚恐地望著他,眼中滿是無助和絕望。
“戲煜…...”蔡文雙的聲音顫抖著,帶著一絲哭腔。
她伸出手,想要觸碰戲煜,卻又不敢,怕加重他的傷勢。
“別怕……”戲煜虛弱地吐出兩個字,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他感覺自己的生命力正在快速流逝,眼前的世界越來越暗。
突然,蔡文雙像是觸電般縮回手,她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你的傷口……它…它在愈合!”
剛才還血肉模糊的傷口,此刻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鮮紅的血液漸漸凝固,形成一層薄薄的痂。
戲煜也感覺到了異樣,他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一股暖流從傷口處涌出,流遍全身。
幾乎同時,蔡文雙感到一陣暈眩,山羊吊墜在她胸前劇烈震動,仿佛要破體而出。
她下意識地抓住吊墜,一股強大的力量涌入她的體內,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強大。
“這是……怎么回事?”蔡文雙喃喃自語,
就在這時,時空裂縫中突然出現了一幅奇異的景象。
那是一個全息影像,栩栩如生,仿佛就在眼前。
影像中,一個年輕力壯的山民正被一個身穿官服的男子挾持著。
山民的臉上充滿了憤怒和不甘,而那官服男子卻一臉冷漠,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
“爹!”蔡文雙驚呼出聲,她認出了影像中的山民,正是她年輕時的父親!
而那個官服男子……竟然是二十年前的戲煜!
“這…這怎么可能?”蔡文雙難以置信地搖著頭,她無法理解眼前發生的一切。
戲煜也看到了這幅影像,他原來,山民和丞相的血脈之間,存在著某種神秘的共生關系。
二十年前,他挾持蔡文雙的父親,無意中觸發了這種共生關系,也注定了他們今生的糾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