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祭壇中央的地面緩緩下陷,露出一個巨大的青銅鼎。
鼎身上刻滿了圖案,仔細一看,竟然是戲煜和蔡父幼年時的合照,他們手拉著手,笑得天真無邪。
與此同時,戲無疆的鎧甲突然活了過來,化作無數條閃爍著寒光的鎖鏈,將紫衣女牢牢困住。
他深深地看了戲煜一眼,
“煜兒……保重……”戲無疆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無奈和不舍。
話音未落,他的身影便與青銅鼎一同沉入了地底,消失不見。
“父親!”戲煜悲痛地大喊,想要伸手去抓住他,卻只抓到了一把空氣。
祭壇的震動越來越劇烈,裂縫也越來越大,仿佛隨時都可能崩塌。
“戲煜……”蔡文雙緊緊地抓住戲煜的手,
“別怕,我在。”戲煜反手握住蔡文雙的手,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在地底深處響起,帶著無盡的威嚴和滄桑:“血脈相連……宿命輪回……”
“戲煜!你回來了!”蔡文雙的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一絲欣喜,一絲難以置信。
她多想撲進他的懷里,感受他真實的體溫,確認這不是一場夢。
然而,還沒等他們來得及擁抱,異變突生。
祭壇的地面劇烈震動,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像是巨獸在地底翻身,又像是千軍萬馬奔騰而來。
灰塵簌簌落下,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氣息,帶著一絲血腥味,一絲腐朽味,一絲……絕望。
祭壇中央的地面緩緩下陷,露出一個巨大的青銅鼎。
鼎身斑駁,綠銹點點,卻掩蓋不住其上繁復而精美的圖案。
仔細一看,那圖案竟是兩個孩子手拉著手,笑得天真無邪。
一個眉眼依稀可見如今戲煜的輪廓,而另一個,赫然便是蔡文雙兒時的模樣!
蔡文雙心中一驚,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
這青銅鼎,這圖案,這突如其來的異變……一切的一切,都透著一股詭異的氣息。
與此同時,戲無疆的鎧甲突然活了過來,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化作無數條閃爍著寒光的鎖鏈,將紫衣女牢牢困住。
那鎖鏈冰冷刺骨,散發著陰森的寒氣,像是來自地獄的魔爪,要將她拖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戲無疆深深地看了戲煜一眼,眼神復雜難辨,有愧疚,有不舍,還有一絲……解脫。
“煜兒……保重……”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無奈和不舍,像是最后的告別。
話音未落,他的身影便與青銅鼎一同沉入了地底,消失不見。
只留下空蕩蕩的祭壇,和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回音。
“父親!”戲煜悲痛地大喊,想要伸手去抓住他,卻只抓到了一把空氣。
他的心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窒息般的疼痛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祭壇的震動越來越劇烈,裂縫也越來越大,仿佛隨時都可能崩塌。
碎石不斷滾落,塵土飛揚,整個世界仿佛都在傾覆。
“戲煜……”蔡文雙緊緊地抓住戲煜的手,她的手冰冷而顫抖,卻給了戲煜一絲力量。
“別怕,我在。”戲煜反手握住蔡文雙的手,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
他的眼神堅定而溫柔,仿佛能驅散所有的恐懼和不安。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在地底深處響起,帶著無盡的威嚴和滄桑,仿佛來自遠古的神靈,又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血脈相連……宿命輪回……”
戲煜和蔡文雙背靠背站上青銅鼎,冰冷的金屬透過薄薄的衣料,刺激著他們的皮膚。
一股莫名的力量從鼎中涌出,流遍他們的全身,讓他們感到一陣酥麻,一陣暈眩。
戲無疆的殘魂從地底浮現,他的身影虛幻而飄渺,像是隨時都會消散。
他看著戲煜,眼神中帶著一絲瘋狂,一絲決絕。
“哥哥,用弟弟的血激活陣法吧!”
蘇蘅突然祭出二十年前的天機閣主本命蠱,那是一只通體金黃的蠱蟲,散發著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