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些。
“那壞家伙害得友銘吃了那么多苦,真該讓縣令大人再多關他幾年才好。”
田玉看著信上的字跡,有些忿忿不平,他去了醫館看過葉滿秋給何友銘施針,比他手指還長的銀針,田玉真是多看一眼都頭皮發麻,何友銘一聲不吭愣是等葉滿秋收手了之后這才喘著粗氣冒著冷汗坐起來。
田玉把何友銘當做自己的親弟弟,自然更是覺得難受。
何明生雖然也不太滿意,但是他也知道縣令定是不會這樣敷衍他們的,若是單純就只關那人兩年,他一定不依。
“小嘴都能掛油瓶了,放心吧,若是玉兒還不滿意,咱們明日去了以后我會好好再問問縣令大人的,不會讓友銘的苦白受。”
“那倒是也不必了明日我也去嗎”
田玉也就是在何明生面前抱怨兩句罷了,縣令大人做出的決斷,哪能容他們平頭百姓去質疑,他是為何友銘感到不值呢。
何明生親了親田玉的臉蛋子,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溫聲安撫著“沒事兒的,就是我不問,天賜也會開這個口,到時候咱們在一旁跟著聽聽就是了,玉兒不想去嗎”
“那我去吧,我也得好好聽聽,回來了以后才好去和林阿么說呢”
田玉身子一轉從何明生的懷里扭了出去,明日是個大日子,他得先去找些撐得起場面的衣裳出來才是。
“夫君,咱們帶壯壯一起去嗎”
田玉將衣櫥打開,慢慢在里面挑選著,有些拿不準主意,這樣的場合帶著孩子是不是不太合適。
“帶著吧,自上回以后也就沒再出去過了,小家伙怕是要憋壞了,再說,不帶他怕是得鬧翻天。”
家里也沒什么事兒,多出去走走也好。
衣櫥前的田玉忙前忙后,這件好看,那件也還不錯,怎么都選不出來,何明生站在他身后,時不時充當一下衣架子,任由田玉在他身上隨意比劃著。
田玉的心思在衣裳上,何明生的心思在他身上。
夫夫倆一起度過了一個悠閑舒適的午后。
翌日一早,何明生和田玉兩人不過卯時就起來了,今日要去鎮上玩,但是這福滿堂的蛋糕也是不能斷了的。
本來何明生打算自己早些起來做,只是他一動身,田玉便也跟著醒了。
兩人忙活完以后,這天空也已經泛起了魚肚白,今日定是個好天氣。
蛋糕已經被裝在馬車里面,周圍都被放了冰塊的,也不怕這一路給悶壞了,幾人吃完早餐后便出門了。
招工所這兒也給準備得差不多了,里面沒什么需要布置的,按何明生的意思,多給放些桌椅板凳就好。
其中一面墻被刷的干干凈凈,這兒以后是貼招工啟示用的。
最里面給隔出了一間屋子,以后就是存放契書的地方,縣令還特意向李家給雇了一些能讀會寫的先生,這以后幫著寫寫契書亦或者給那些前來找活兒又不識字的人作講解。
畢竟衙門里的衙役幾乎都是大老粗,出出力氣還行,這要是讓他們坐上一天怕是能要了他們的命。
牌匾已經給掛上了,外面還擺上了不少的花籃做賀禮,李天賜和錢展遲兩人也準備好了他們的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