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向前自己也以為出發時間是三天后,本想去和宮長慶見見。
卻不想出了街道,就看到薛建榮坐在一輛吉普上對著自己招手。
心里猜到,所謂的三天后報道,不過是說給外面聽的。
上了車,薛建榮也不解釋,只說些家長里短。
半個小時后,車停進了某個駐地。
薛建榮這才笑著說道,“聽說你這幾天一直在練槍,這事你不早說。
自己瞎練,哪里有我給你找的神槍手教的快”
就這樣,楚向前每天練槍的地方,換成了那處駐地,身邊還有個神槍手時時指導。
水平那是直線上升。
看的那神槍手和待在一旁觀看的人,感覺自己那么多年算是白活了。
中午吃過午飯,又有車送回四合院,只是兩天,四合院上上下下都誤以為,楚向前這是又高升了。
甚至新工作還非常重要,要不然怎么可能天天車接、車送。
而且還三天沒去街道上班,也沒進山去打獵。
愛援、愛國和愛民好安撫,可院子里的兩個女人,那叫一個心焦。
秦淮茹甚至一改絕不和楚向前在四合院說話的規矩,裝作路過的樣子,和楚向前隨意說了幾句話。
楚向前知道她的心思,領走時,微微點了點頭。
下午3點多,提前學完今天要學習的口語后,楚向前和粵語兼英語老師打了個招呼,騎著自行車就走。
有山雀盯著,楚向前一點都不擔心自己被人跟蹤。
去了帽兒胡同的院子,進門把一根竹竿,靠在院墻上。
等了將近一個小時,透過山雀看到秦淮茹進了這條巷子。
沒多久,屋子里再次響起唱大戲的聲音。
好在獨門獨院,又是白天,只要不是敲鑼打鼓,屋子里的聲音就傳不出去。
秦淮茹這些天壓在心里的火氣散了后,整個人都慵懶的靠在了楚向前懷里。
好一會才問道,“向前,你的工作是不是有調動”
楚向前點點頭,卻沒說實話。
“上頭大概是看我打獵的本事數一數二,居然組建了個專門的捕獵隊,打算讓我帶著人去長白山那邊狩獵。
這一去,說不定就是個月。想想都讓人頭疼。”
楚向前嘆息一聲,“現在大家伙缺糧缺的厲害,看這樣子,上頭的壓力也很大,這才打起了山里野獸的主意。
這事總歸也是一場功德,畢竟多打一頭野豬,上頭就能省下不少糧食,說不定能救好幾個人的命。”
反正按照和錢國泰說好的,他回內地述職,自己也要回內地探親。
說離開個月,也不算是胡扯。
而且二叔、三叔一大家子最近一兩年很難離開內地,剛確定關系的準媳婦薛靜蘭最近幾年也走不了,那自己是肯定要回來的。
秦淮茹這才放心下來,“救人是好事,但你千萬記得別沖動,別動不動又一個人進山。”
楚向前點點頭,笑著問道,“休息好了沒,明天我就得去報道。即便不是立刻出發,說不定也得在新單位里待好幾天。”
秦淮茹白了楚向前一眼,然后拉起被子蓋住腦袋。
楚向前嘿嘿一笑。
很快,屋子里再次響起了唱大戲的聲音。
如果說之前是花旦在唱戲,那這次就是刀馬旦。
打的那叫一個熱鬧。
下午快6點,楚向前才騎著自行車,提著兩條新手村里的大魚回了四合院。
遇到熟人,個個都以為他下午又去釣魚了。
把魚交給愛援處理,楚向前剛回到東廂房躺在躺椅上,就見婁曉娥敲門,掀開防寒的門簾走了進來。
楚向前一愣,忙起身說道,“嫂子,你怎么來了”
婁曉娥看了看屋子,確定沒人后,這才問道,“向前,我聽人說,你可能被上頭調去其他地方工作”
楚向前搖搖頭,把和秦淮茹說的借口再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