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隨著再一聲悶響,云搖被慕寒淵鉗著雙手壓在了榻上,艷紅的薄紗里衣在方才那番收著靈力的較量里,已經從她頸下剝過,香肩半露,被艷紅的紗衣一襯,愈發盈盈如雪。
可惜青絲鋪展之上,紅紗里衣的主人的眼神卻凌冽得鋒芒難掩。
慕寒淵忍不住低聲笑著,俯身下去吻她的睫“師尊明知自己仙格有損,識海受創,此時并不是我的對手,為何還要勉強呢”
“”
云搖撇開臉,余光瞥及慕寒淵冷白耳垂上淡淡的卻有些不自然的薄紅。
一點涼颼颼的笑意同樣浮入她眸中。
“是么,”紅衣女子忽柳眉輕挑,“可你忘了,你還喝了我下的七日泉呢。鴆魔族的七日泉既號稱仙人冢,你怎么敢小看它的”
慕寒淵端詳著云搖眉眼,聲線顯出幾分不在意的倦怠散漫“七日泉是在經脈內蠶食七日,抵達靈府后,方顯敗亡,不會那么快”
忽地,鉗制著云搖的凌冽指骨一松。
而伏于她身上的慕寒淵的身影也跟著晃了晃。
時候到了。
云搖眼睛一亮,趁機抽手,同時毫不客氣地在慕寒淵身上一推。
“砰。”
那人便有些狼狽而毫無還手之力地,被她推抵到了榻內的圍欄上。
云搖翻身坐起。
榻上地方不大,偏她又怕慕寒淵是故意裝樣惹她上鉤,為了安全起見,她還是直接膝跪在慕寒淵腰側,居高臨下地將人扣在床角。
“怎么了,尊主大人”
望著慕寒淵扶額而微驟起的凌眉,云搖笑起來,她懶散折低了腰,“方才還是雄赳赳的老虎,怎么一下子就成了只任人欺凌的病貓”
“”
慕寒淵停了幾息才垂下手,而即便只是掀起眼睫朝身上跨坐的女人望去的這一個動作,就叫他腦海內陌生的暈眩感再次襲來。
望著云搖唇角微翹,又嘲弄又冷淡地垂睨著自己的意氣風發的神色,他莫名有些想笑。
于是慕寒淵就當真笑了起來,嗓音低啞如蠱“即便是病貓,也不會任人欺凌。”
“哦”帶著些被欺負了半晚上的薄怒,云搖挑起了慕寒淵的下頜,神色間伴以最能激怒這些雄性的輕視和蔑然,“那此刻這副任人魚肉的模樣,難不成也是尊主大人計劃中的一環”
“”
云搖指尖正蹭過慕寒淵的薄唇,帶幾分玩弄輕慢的意味。
那人映著燈盞光影的漆眸本是波光粼粼,此刻卻隨她動作而一點點暗了下去,像噬盡了滿江漁火。
“不是任人,只任師尊。”
說罷這句,他微低過下頜,含吻住了云搖的指尖。
“”
像是被一道無聲的驚雷劈在識海里。
云搖一瞬就僵在那兒,且無法形容此刻面前極盡情色的畫面,給她帶來的遠超之前任何親昵繾綣行徑的,禮崩樂壞般的沖擊。
她甚至能感覺到他舌尖輕舔過她指腹的灼燙。
等回過神,云搖幾乎是本能抽手,一巴掌甩了下去。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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