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并不只是和晚上的坦誠相見有些關聯。
只是從未和真正心愛的人如此親密地相處過。
他故作鎮靜、狀似隨意地點了下頭。
容靡在第一軍團本來也沒什么行李,他的個人行李很少,里面還有一大半是陸繹這一個月送來的禮物。除此以外,屋子里的東西一半是養狼養鳥用品,還有一半都在單人小陽臺上,也全是陸繹送的。
一陽臺的花。
陽臺上的每一束花都妥帖插入花瓶中,擺在一起,仿佛一片花海。
“最初的幾束花已經枯萎了。”容靡的語氣有些遺憾。
陸繹應了一聲,彎腰小心抱起幾只花瓶“以后還會有。”
“那倒也不用。”容靡笑著看他,“多給我送幾張卡片就行了。”
他用手比劃了一下“帶照片的相親卡片,將軍還有嗎”
陸繹的動作一頓。
“成年以后的照片沒有了。”他說道,“小時候的照片,外公手里有。”
“你可以向他要。”
陸繹的外公就是陸老爺子。
容靡眼前一亮,幾乎確認自己已經能看到童年時期正太版陸繹的照片。
等到戰役徹底結束,他肯定會向陸老爺子開這個口。不過青年此刻卻作出為難的樣子,哦了一聲,拉長聲音說道“以前都是你找照片來送給我的。現在剛在一起,就要讓我自己去找被人討了。”
陸繹幫容靡把所有的東西都搬去了對面自己的公寓,最終才開口道“我很少看那些照片。”
“過節過生日時母親照的。”
容靡的腳步一頓。
“抱歉。”他懷里抱著銀狼,肩膀上站著小鳥,正跟著陸繹走進上將的公寓。
青年皺起眉頭,十分懊惱,“是我的錯。”
容靡懷疑自己今天可能是太過高興,有些“得意忘形”,以至于完全沒有想到對于上將來說,那些童年照片,更像是某種悲傷的隱喻。
他明明應該想到的。
小只的龍鳥張了張翅膀,從容靡的肩膀上跳到了陸繹肩膀上,發出啁啁叫聲,把腦袋貼向陸繹。
上將抬起手指,摸了摸龍鳥的背脊,緊接著被小鳥的尾巴纏住了手指。
“不用道歉。”陸繹勾起指尖,摸了摸小鳥的尾巴毛球,看向容靡,“我也沒有那么介意。”
否則他就不會主動提起這個話題。
陸繹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有些時候,我很脆弱。”他說道,“我只是希望你知道這些。”
“并且不會嫌棄。”
這已經是陸繹在今天第三次提到這個詞匯。
“當然不會。”容靡不知道陸繹為什么會有這種擔憂。他極為堅定地搖了搖頭,認真說道,“心疼你還來不及呢,上將。”
“別低估我啊。”青年笑了笑,開玩笑道,“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因為這句話,陳墨和一名醫生按時來到陸繹公寓門口時,等了好一會兒才等到人來開門。
在陸繹面前,第一軍團的醫生就算有再多八卦想要打探,也緊緊閉著嘴抑制著自己不亂說話,控制著自己的目光不要亂看。
至少不能看得太明顯。
比如他不敢看陸繹,但能用余光往容靡身上瞄。
容靡抱著狼,手掌有一下沒一下摸著狼頭。
銀狼全無反抗地趴在青年懷里,一只爪子搭在青年手腕上,看起來十分舒服享受,甚至瞇著眼睛,有些昏昏欲睡。
醫生“”
怪不得之前負責陸繹和容靡病房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