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捅的刀子我不是說過除非執法官開槍,不然不能下死手嗎”
眼看日之門大橋上的祖安人被執法官的步槍殺的血流成河,潰不成軍,范德爾放下望遠鏡,目呲欲裂地瞪著眼睛,仿佛要從一眾幫派頭子眼里看出擅作主張的背叛者。
一眾幫派頭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一張無辜臉,讓范德爾找都找不到撒氣的對象。
“現在糾結這個有什么用”
賽維卡冷冷道。
“既然已經用人命推進到了大橋中段,范德爾,我們已經別無選擇了。”
“賽維卡說的不錯,既然已經跟那群執法官撕破了臉皮,倒不如就此殺過去”
索爾茲應聲附和著,抽出腰間的手銃和長刀。
“總不能浪費這個大好的突破機會,范德爾,我們跟你來可不是縮在這里看戲的。”
眼看事情已經徹底失控,范德爾也只能無力地點點頭,正如賽維卡和索爾茲所說,他們已經別無選擇。
“準備準備,行動吧。”
日之門大橋上,執法官持槍蹲守在大橋中段北側不斷射擊,傷亡慘重的祖安幫派分子占據南側,縮在沙袋之后,用搶奪而來的執法官裝備和土質火銃與執法官對峙,
靠著手里搶奪而來的兩支毛瑟步槍,幫派分子把同伴的尸體堆積在路上抵擋子彈,艱難地守住了橋南,阻止了執法官的反攻,給范德爾和其他的祖安混混贏得了登橋的時間。
不想走出掩體冒任何風險的執法官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越來越多的祖安暴力分子匯集在橋南,隨時發動鋪天蓋地的攻擊,只有在這個時候,執法官才明白格雷森在大橋上的布置到底有什么作用。
時間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正午,零星的槍響也漸漸歸于平靜,雙方都在默默地吃著隨身攜帶的干糧補充體力,只是執法官和幫派分子知道,更勐烈的暴風雨還在這寂靜后面醞釀著。
或許手里的食物就是最后一頓斷頭飯
“長官,底城人越來越多了,我們要不然要不然我們還是撤退,拉起大橋吧”
深深地看了一眼執法官新兵,格雷森發現自己對眼前的新兵沒什么印象。
“你叫什么名字”
執法官啪的一聲,立正敬禮。
“長官,我叫馬可斯。”
格雷森回了一禮,語氣嚴肅。
“馬可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感覺怎么樣害怕嗎”
“不害怕長官從加入執法官,對著律典宣誓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決定要用自己的生命守護皮爾特沃夫的市民,能死在這樣的戰斗中是我的榮幸
長官,我只是擔心這些祖安暴徒會利用我們的防暴盾牌作為突破工具,若是讓這些暴徒沖過了大橋,市民的生命安全會受到嚴重威脅。”
看著馬可斯眼中純粹而閃耀的光芒,格雷森對這個執法官新兵頗具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