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可斯,事情還沒有壞到要拉橋的地步,
記住,跟祖安人戰斗的我們有絕對的火器優勢,若是什么都不做就拉橋,對于我們來說就是慘痛的失敗。”
指了指身后的最后一道防線,格雷森低聲道。
“等到祖安人沖到那個地方,再拉橋也不遲,
這場戰斗的意義可不僅僅是守護一座跨海大橋,議員們要看到祖安人的瘋狂和執法官的力量,用執法官削弱祖安的幫派勢力,祖安人想通過擊敗執法官,穿過大橋來向議員們證明自己的實力,
從一開始,這場廝殺就不可避免。”
難得多說了幾句提點后輩的話,見馬可斯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格雷森也就不再多言。
“去吧,回到你的崗位上,做好自己的事情。”
“是長官”
小小的休整了一翻,橋南的幫派分子終于有了動作。
七八個祖安壯漢高舉著防彈盾牌和提前制作好的大型金屬鋼板擋在身前,身后跟著持有各種武器的持械暴徒,幾十號人從掩體后站出來,殺氣騰騰。
看到這一幕,格雷森卻是皺起了眉頭,按理來說這才是祖安人該有的準備,一旦開戰,為了減少子彈的威脅,祖安人必然會組成防彈盾墻,強行沖擊射擊陣地,把執法官拖入近身戰斗之中,
可如果現在的行動才算是真正的攻擊行為,那么之前的襲擊又算是什么除了留下一地尸體之外又能達到什么目的就為了扇動祖安人發起攻擊,提升沖突等級嗎
難道說,剛才的襲擊是這些祖安幫派分子也沒有預料到的
格雷森越想越覺得古怪,就她本人而言,其實并不想對任何人發動攻擊,執法官從誕生之際可不是專門為皮爾特沃夫人服務的,守護祖安的人民也算是執法官的職責之一,只不過大多數時候,被祖安人唾棄的執法官自己都忘記了守護祖安人民的職責。
只是現在并不是思考的時候,當前的情況也不允許格雷森進行任何調查,只能凝神看著五十米之外的盾墻越來越近。
“準備”
格雷森抬起右手,執法官抬起步槍,槍口對準敵人,食指探向扳機。
“等等
格雷森執法官我有話要說”
讓格雷森意想不到的是,在盾墻之后忽然站出了一個體格魁梧,身材高大的男人,男人的雙手穿戴著金屬拳套,不是別人,正是祖安黑巷大名鼎鼎的范德爾。
說起來,她還是在幾年前的煉金毒氣救援行動中認識的范德爾,范德爾還幫了她不少忙。
“停止射擊停止射擊”
連喊了兩聲,被士兵用防爆盾保護著,格雷森也站出來,冷聲道。
“范德爾,組織暴徒襲擊日之門大橋,謀殺執法官,事到如今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聽到格雷森這么所,范德爾反倒是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