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媽媽他們來了這里,卻沒有回家,我和爆爆來找他們。”
終于,蔚奧來小聲地說出了來這里的目的。
“你叫什么名字”
“蔚奧來。”
“我叫來斯特李,走吧,蔚奧來,爆爆,我陪你們一起找找。”
抱起兩個孩子,來斯特轉身向橋北的方向走去,執法官的尸體已經被帶走,剩下的尸體全是來自于橋的南面。
“哥哥,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什么,會死這么多人”
看著琳瑯滿目的尸體,蔚奧來的聲音有些顫抖,得到安全感的爆爆則是死死地抱住來斯特,把腦袋埋在男人的懷里。
“祖安人想要通過這座大橋,但是,執法官攔住了他們,用他們手里的武器。”
“這里既有下城人的血,也有上城人的血很難聞,對吧”
來斯特停下腳步,目光看向正往橋南走的范德爾,范德爾也看到了正抱著兩個孩子的來斯特,看清楚孩子的容貌之后,范德爾就低下了頭。
他已經認了出來,這兩個孩子的父母正是他的手下,而他的手下,除了幾個實力很強或是運氣極好的人之外,全部留在了這里。
不幸的是,這兩個孩子的父母就既不屬于幸運者,也不屬于強者。
“李先生”
范德爾想要告訴來斯特這兩個孩子的父母已經離開,話到嘴邊,卻怎么也開不了口。
“狼拳,找到你想要的答桉了嗎”
范德爾點點頭,看向雙手布滿鮮血的金屬拳套,有些猶豫要不要摘掉。
“我有一個疑問,不知道李先生能不能解答一下。”
“問吧。”
“如果是諾克薩斯人遇上這種事情,會怎么做”
一直縮在來斯特懷里的蔚奧來和爆爆聞言也豎起耳朵,聽到了一輩子都忘不了的話。
“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對于諾克薩斯人來說,恥辱比死亡更可怕,只有敵人的血才能洗刷恥辱。”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男人的臉上帶著殘酷的笑容,眸光冷若凜冬夜空。
“若是在諾克薩斯,只要指揮官并未下令撤退,所有的逃兵都會被處死對士兵玩弄計謀的將軍也一樣。”
“我,明白了。”
范德爾低下頭,錯過來斯特的時候,指向了一個方向。
“這兩個孩子的父母在那邊。”
說完,范德爾就戴著拳套,頭也不回地離開。
沉靜片刻后。
“要去看看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