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也不等古柯回應,微微欠身,那身子便倏地化作無形,不見蹤影。
“嗯此人是如何離開的”
飛舟之內,陳淵凝神觀望,竟也看不出端倪,不由道“這仙魔大會果然是藏龍臥虎,各方英杰齊聚。不過,此人方才那些話,是在與我說的南天庭要追究的話,那肯定是找到我的頭上,只是那兩尊神祇是跋山涉水,特地跑到我的地盤踢門布陣,我如果不是有點手段,這會怕是已被鎮壓,結果是祂們技不如人,為我擒拿,我好心留下二人性命,若反而要被人追究問罪,這個氣,我可不想受只看天庭之人的手段如何了”
滿臉憂色的古柯,這時回到飛舟上,看了陳淵一眼,欲言又止,最終沒有多說,轉而道“行水,你駕著飛舟,咱們先去建木,鎏金師侄,等會到了地方,你來主持局面,我方才與夏沸動手,還是得調息修養一番的。”
“喏”
待得一番折騰后,飛舟總算是入了那建木范疇,這臨近一看,才見此木雄壯,不光一叢叢枝葉上有屋舍樓宇,宛如一個個村落一樣,連樹干表面也是一層一層的巨大藤蔓,勾勒出道道階梯,四通八達。
陳淵暗暗稱奇“這兩百年就成長至此,此木之種,當為異種。”
“建木之上,以枝葉為區域,劃分有三十六座小城,每一個都有如人間小鎮,不僅有凡人繁衍生息,還有修士煉氣打坐,亦是那逐日宗的根基所在,是其山門。即將舉行仙魔大會的冠城,正在最上面,為新建,聽說甚是壯觀,只是我亦不曾得見。”鎏金儻介紹著,正打算讓行水將飛舟架往上面,卻忽然眉頭微動,將手一招,便到了飛舟邊緣,掀開了一處窗簾。
遠處,正有個錦衣男子騎牛凌空,緩緩靠近,此人雙眉入鬢,長袍飄動,手上印訣一捏,飛舟竟自行停頓,而后打開門來,讓他入內。
“玄鏡子師叔。”
來者正是那玄鏡子。
一見來人,鎏金儻、行水皆低頭行禮,只是前者的眼中閃過一抹思索與疑惑之色。
遲疑片刻,鎏金儻問道“師叔,聽說你此番來勾陳,并未提前通報宗門,是事后”
“我知道你要說什么。”玄鏡子擺擺手,笑道“最開始,我本不欲以宗門名號行事,便是知曉這仙魔大會因果糾纏,甚是復雜,防止牽扯門中氣運,只不過后來知曉爾等招惹了一樁麻煩,卻還不自知,這才主動通報門中,顯露蹤跡,與爾等聯系,為的就是給爾等削災。”
鎏金儻還待再說,盤膝調息的古柯,忽然睜開眼,問道“師弟好意,為兄心領,只是這災厄何來還望明言。”
玄鏡子拱手與古柯見禮后,依舊笑得從容,沒有立刻回答,只是一雙眼睛,卻落在了陳淵的身上。
“這位,可是塵緣界主陳道友”
陳淵瞇起眼睛,竟有幾分心血來潮,那收攏于泥丸宮中的天道法相微微一顫,前后之事瞬間貫穿,那示警之人的兩句詩再次浮現心中,讓他瞬間明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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