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夫朝夜蕭寒拱手,補充道“王爺體內仍有毒素,寒熱毒性只能勉強維持平衡。若是某一時段寒熱失衡,王爺聞到過多陰靈草與振靈產生的寒性氣體,也會危及生命。”
夜蕭寒雙眸更加黑沉,沉聲道“衛柏,傅大夫,當日只是檢查過鄔神醫父女穿的衣服和鞋子,鞋底可有查過”
事發過后,除夜蕭寒外,所有進過藥浴屋子的人都接受了檢查。他們的衣物和配飾有人專門里里外外查了個遍,其中包括云沐九撞浴桶時穿的那身衣服及其佩戴的發飾。
“回王爺,鄔神醫父女的衣物和發飾都查過了,甚至是鞋子內部。”衛柏不安,如今看來可能是忽略掉了一些細節。
“回王爺,我們看到鞋底只是有些正常的泥土。”傅大夫接著嘆氣,直道“請王爺恕罪,是我們的疏忽沒想到這無色藥渣混在泥土中,讓人簡直難以識別出來。”
夜蕭寒知道要不是云沐九極其細心,又深諳醫理,恐怕也很難查出與泥土混為一起的藥渣顆粒。
他沒有責怪其他人,只道“來人,去取鄔神醫父女那日的鞋子過來。”
所有相關人員的衣物都被搜集起來,存放在同一個地方。
兩個親衛當即就離去了。
夜蕭寒偏頭,晦澀的目光投向云沐九。說出冰冷的話語,“把鄔神醫父女給我押過來”
云沐九回以淡笑,只是這笑卻不達眼底。她拍拍手起身,走向黃檀木桌前。隨意一撩衣擺,就坐下來。
雖然身上暫時感覺不到疼痛,但是還是覺得很不舒服,她需得好好休息先。
鄔神醫父女在暗室等了很久,都沒有收到可以出去的消息。相比于以為皇宮的人還在夜府逗留著,他們更愿意相信是出了什么事情,心中的不安感愈發強烈。
鄔茗薇擔心地問道“爹,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茗薇,不會有事的。我們的后續處理措施如此隱蔽,夜府不會懷疑到我們身上。”
鄔神醫施了一個安慰的笑容“再說,云沐九不是還被關在柴房嗎這說明夜府主要懷疑的人是云沐九。你只是做了一件小事,可真正破壞藥浴的人是云沐九呀”
鄔茗薇才稍稍放下心,結果突然有兩個陌生的親衛進了暗室。這兩個人不是最先護送他們進暗室的人。
陌生親衛突然來臨,還粗暴地押送他們出去,更加讓他們確定是發生什么事情了。
一路上不管鄔神醫父女怎么質問,親衛均是冷著臉,一聲不吭。
鄔神醫父女很是不滿親衛對他們的態度,內心的慌張只能借助話語來宣發出來。
鄔神醫叫嚷著“你怎么敢這么對我們的”
鄔茗薇冷著臉“別碰我,我會走”
待到了沉香院的書房前,看到那么多人候在門外,父女兩人頓時啞口。
不是吧王爺竟然來了
鄔神醫父女推開親衛,快步走到夜蕭寒跟前。
鄔神醫賠笑“王爺,您怎么突然來沉香院了可是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夜蕭寒沒有開口,衛松和衛柏也不回答鄔神醫的問題。
鄔茗薇跟在鄔神醫旁側,看向夜蕭寒的眼神有些迷離。眼角的余光瞥見到屋內一女子時,臉頓時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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