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過夏荷遞過來的溫水,淺淺喝了一口,打起了點精氣神,再次開口:“我雖然不知我的身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我也知我此番不適不是因為毒素,也不是因為一直以來都患有的頑疾。”
“其實,我體內是殘留有一絲毒素,但那劑量就簡直是微乎其微的,對我的身子造不成什么影響。”
深呼吸了一下,又喝了口水,克制著紊亂的氣息又說:“之所以沒有徹底除掉體內的毒素,是因為我中毒多年,且毒素種類又多,短時之內去掉所有毒素不好讓身子承受得住。而留存這一絲幾乎沒有的毒素,可以讓體內維持一個穩定的狀態,不至于讓身子短時之內得承受巨大的變化。”
曾管家等人認真聽著,此時也明白那毒素根本對于云沐九造不成任何影響。
那到底是因為什么啊!
一守在門外的親衛忍不住了,轉身,往屋內走了幾大步。
他對著云沐九彎腰:“王妃,卑職可否說一句話。”
云沐九擠出一抹笑,“當然可以。”面前親衛有些眼生,不是在棲遲院長久值守的院子親衛,但畢竟是夜王府上的親衛,還是有幾分眼熟感的,只是沒有棲遲院的親衛那么眼熟而已。
那一臉嚴肅的親衛起身,飛快地瞄了云沐九彎著的腰,以及云沐九放在腹部的一只手。
他說道——“王妃,您不會是懷有小世子或者小郡主了吧?”
“噗!”包括云沐九在內的多人,全都差點一口水淹死了自己。
云沐九驚愕不已,心里想說道:大兄弟,你真夠牛的啊!我跟夜蕭寒最多親過,怎么會連孩子都整出來了。
她用手帕擦擦剛才差點從嘴中噴出去的茶水,不禁帶了一絲幽怨的眼神望了過去。
扶桑和春蘭四個丫鬟怒了,瞪著那眼生的親衛:“滾蛋!你胡說些什么呢!”
親衛愣住,有些不知所措。
曾管家、衛柏、杜子衡,乃至遂溪盯著那親衛,一個個也有些生氣起來了,扶桑那幾個姑娘也是氣得緊。就連暗處的影六也險些坐不住了。
別人不清楚,云沐九身邊的這一群人他們可最是清楚了,王爺和王妃都沒有同房過,這傻侍衛卻說王妃懷孕!
這不是在說他們家王妃偷人了嗎?
云沐九輕咳一聲,壓住心頭的不適,趕緊開口。
“不怪他,他也是不知情,只是好心猜測一番。”
頓了頓,對著眾人隱晦的說:“我與王爺一直是分院子住的,所以這位侍衛所說的猜測并不成立。”
那親衛在自己貿然開口之后,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的沖動,現在又聽懂了云沐九的話語意思,此時的臉更是紅得不能再紅。
云沐九淡然一笑,“無妨,你繼續值守吧。”
“是!卑職多謝王妃!”親衛不敢再多逗留,行了個禮,迅疾退到屋外。
云沐九歇息了好一會兒,面上竭力展出一副淡然的笑臉,對著大家說道:“左右我沒什么生命危險,大家也不必如此擔憂。”
突然之間,她現在卻感覺好了許多。
身子的那抹異樣,來的突然,卻也去的突然。
云沐九看似淡然,實則心里面已經想罵娘了。特么的!
就在她感覺好的一瞬間,醫生系統也給出了她剛才要求深入檢查身子要求的答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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