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狠狠將雪茄丟在地板上,用油光嶄亮的皮靴碾碎,鷹鉤鼻軍官咆哮道:“但是我為什么要接受你這黃皮猴子的建議,難道你以為沒有鑰匙,我們就對約柜束手無策了嗎?”
“干掉他!”
在鷹鉤鼻軍官下令的同時,蘇銘動了。
右手的銀質匕首頃刻從反握變成正握,全身心力量爆發,蘇銘毫不費力將匕首捅入離他最近士兵的心臟,隨后立刻翻身,匕首投射而出,直直插在另一名士兵的腦袋上。
不到一秒鐘時間,兩名精銳的黨衛軍士兵接連死在蘇銘手上,另外兩名黨衛軍士兵短暫失神后立馬扣動扳機,一枚子彈擦著蘇銘臉頰飛過,劃出一條血痕,而另外一枚子彈沒入蘇銘肩胛骨,濺開一朵血花。
炙熱子彈灼燒皮膚產生的焦臭味道鉆進蘇銘鼻子,他騰空躍起,一個側身翻滾落在鷹鉤鼻軍官的實木方桌后方,另一把普通匕首被他投往天花板上閃爍的電燈。
突兀一聲爆響,電燈閃過一連串電火花,這間狹小的房屋頓時陷入黑暗。
前后不到五秒鐘,蘇銘已經將主動權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
身后槍聲不斷。
手槍激發瞬間的火光夾雜實木方桌不斷濺射的木屑讓小屋內混亂不堪。
氣急敗壞的德國方言在黑暗中不甚清晰,鷹鉤鼻軍官已經顧不得裝優雅,氣急敗壞罵道:
“你們是笨蛋嗎?竟然被野蠻的黃皮猴子耍的團團轉,干掉他,快去干掉這只黃皮猴子!”
蘇銘小心翼翼側身,右手攀上實木方桌桌面,把暗紅色盒子抓到手里,然后直接放在胸前。
左手拿出一直貼身藏好的玻璃瓶,心里不斷祈禱,“關鍵時候千萬別掉鏈子啊!我可是把全身家當都壓在那本破書上了,身為穿越者的我已經如此落魄,就千萬別再耍我!”
把玻璃瓶放在面前,蘇銘從懷里抽出右手,忍住劇痛在肩胛骨的槍傷處沾了點血跡,照著書籍記載網玻璃瓶表面勾勒奇異線條,同時空下來的左手貼在暗紅色盒子上。
瞬間,一股無形波動從暗紅色盒子經由蘇銘身體傳導在玻璃瓶上的奇妙紋路。
“成了!”蘇銘心中一喜。
使勁將玻璃瓶摔在地上,玻璃破碎的清脆聲響在漆黑房屋里尤為清晰,三把手槍毫不猶豫對準蘇銘,扣動扳機。
嘭嘭嘭——
接連不斷的槍聲作響。
按理說蘇銘在如此密集的射擊下早就變成了篩子,但是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一層薄如蛋殼的藍色光暈將蘇銘罩在其中,能輕松置人于死地的子彈接連撞擊在藍色光暈上卻只能驚起些許微弱漣漪,連破防都做不到。
“呵,接下來就是我的主場!”蘇銘抹去嘴角血跡,笑出了聲。
亦步亦趨向前,鷹鉤鼻軍官和另外兩名黨衛軍士兵火力不斷,直到打光最后一個彈夾,都無法打破蘇銘身邊環繞的藍色光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