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間,一名親衛已經從廳外走來。
“河南副總兵高謙請見。”
陳望微微頷首,舉起了手。
親衛行了一禮,明白了意思退出了廳中。
他麾下直屬的近衛和正兵兩營只有八千余人。
毫州駐兵能有兩萬人,大部分都是高謙帶來的河南兵馬。
還在廳門處,高謙便已經先行了一個軍禮,而后走到近前,更是直接跪了下來。
“卑職高謙,叩見總鎮!”
高謙內穿罩甲,一身戎裝,推金山,倒玉柱直接拜倒了下來。
按理來說,身為一省的副總兵,沒有必要向著陳望行這樣的大禮。
但是高謙心里清楚,自己這個副總兵是怎么來。
原本他只是一個游擊,還是一個想要陣前反叛的游擊。
是陳望免了他想要反叛的死罪,又將他從游擊的位置上扶了起來。
先任參將,又升副總兵,直至現在管帶一路,鎮守一方。
陳望沒有讓高謙起來。
對于這些舊軍將,現在還是用舊的辦法來駕馭最為穩妥。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他現在在高謙的心目之中,就是恩主。
在這個時代恩主的地位不亞于君父。
這一點從左良玉的行徑上便可以直接看出。
左良玉再如何驕橫跋扈,當身為恩主的侯恂調令發來之后,左良玉還是會盡心的去執行。
在這個時代白眼背義背叛恩主的,仕途基本上也就徹底到頭了。
“曲望鋪之戰,你打得不錯。”
陳望從旁側拿過茶杯,喝了一小口,而后說道。
高謙奉命馳援,在曲望鋪與萬民軍遭遇。
以八千人對陣萬民軍將近兩萬,最終領兵全身而退,甚至還小有斬獲。
確實是讓陳望對于高謙高看了一眼。
“得蒙總鎮親眼,實乃卑職榮幸!”
眼下隊伍在不斷的擴張,正是用人之際。
軍中將校、各級主官自然不能全部只用陳胡兩姓的親戚,這樣日后必然會成為隱患,提拔外臣也是必要。
周遇懋、趙懷良、高謙、陳永福、陳德這些外將都需要去用。
陳望又勉勵了幾句。
高謙俱是恭敬回答,之后便退出了西廳,結束了拜見。
陳望目視著高謙離開。
開封之戰后,借著軍備的問題,他從時任巡撫高名衡的手中,接過了河南九衛三所的軍器局以及開封的雜造局。
還有河南兵馬的臨時指揮權。
后面臨時的指揮權,被陳永福等一眾河南營將弱化。
現如今,整個河南營鎮的指揮權,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
而各地的軍器局,也差不多全部完成了統合。
得益于萬民軍所造成的破壞,河南各地衛所也已經被監察處滲透成了篩子。
很多新任的衛軍指揮使,都已經納了投名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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