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不昧瞪大眼睛這個壞丫頭基地時期就老是在池哥面前說他的壞話
他想當池哥的狗怎么了他在筆記本上誠實地寫下自己的愿望怎么了這丫頭干嘛老是拼命向池哥證明他是個變態
姚不昧理直氣壯地分辨“池哥我腦子真沒病我媽從小就帶我檢查過的”簡直擲地有聲
趴在吧臺午睡的齊藤箱箱同時唰地一下抬起頭嗯又遇到腦子有病的麻煩客人了嗎
小朋友的悄悄話“媽咪他剛剛又在想做你的狗狗,真的不是變態嗎qaq”
池柳“。”啊他是不是該好好對小朋友進行點胎教,現在小家伙兒都能脫口而出變態了
溫溪這時一把拽起姚不昧的衣領就往外走,她朝池柳不好意思地笑了下,道“池哥你別擔心,我這就帶這個變態離開我們酒吧”池哥好不容易在這里過上了幸福普通的生活,他們絕對不能再把他牽連回那個可怕的世界
姚不昧朝池柳張了張口,被拽走時竟然沒有掙扎。
池柳只是溫柔地微笑著“嗯,好。”
等到兩個人徹底離開酒吧,池柳才走到露臺圍欄,看著下面的江水舒展了下身體。
他剛剛其實只聽到一句話你以為當初對池哥造成腦損傷的玩家是誰。
池柳無奈地笑了下這下確認啦,他從前應該確實認識溫溪和姚不昧。
說不定他還和那倆冤家一樣的年輕人同單位
此時江風清涼地拂過,吹亂了池柳的額發,他的視線跨過江水,最終定在對面高聳入云的英望大廈上。
笑意漸漸淡去,池柳握著雕花圍欄的手一緊那個曾經和初祈一起生活過的人,對初祈一定很重要。
重要到,初祈連對方多年前留下的私物都舍不得丟掉。
初祈說那座宮殿是禮物,他便下意識認為那是給自己的禮物。
但那裝滿了別人私物的宮殿,怎么可能是給他的禮物
他對初祈算什么呢
已經有了在意的人,那個男人就不該再來招惹他
池柳咬疼了自己淺色的唇,他閉了眼,手掌溫柔地撫上隆起的腹部。
再睜開時,琥珀色的瞳仁平靜堅定得像一汪湖水,他輕輕道“之后只和我一起生活,你會寂寞么”
小朋友眷戀又乖巧“媽咪我只要媽咪qaq”
爸爸壞,讓媽咪傷心,那就不要爸爸
池柳彎了眼眸“好。”
他永遠都會看向前路。
不管失去誰、失去什么,他都有能力給自己和小朋友幸福。
英望大廈。
初祈掛斷基地領導回過來的電話,猛地站了起來。
他大步走向落地窗,視線透過云層與大江、精準地聚焦在云中大廈66層的露臺上。
初祈微微彎曲了高大的身體,手掌覆在自己空洞的左胸腔另一個世界的心臟、在疼
一想到那個青年,心臟連帶著骨頭便酸麻得讓他喘不過氣
文秘書在背后驚疑不定地看著boss“您、怎么了基地那邊到底對您說了什么”
boss第一個電話過去時,那邊領導就試圖調閱“池柳”的檔案,但涉及小池相關的竟然是絕密檔案,需要更高一層的權限
領導拿到權限,才給boss又回了電話。
他不明白那邊到底說了什么boss才會變成這樣好像下一秒就要失控毀了全世界一般
初祈卻只是看著露臺上的青年,滿目猩紅,仿佛要將那個青年拆吃入腹永遠藏進自己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