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池之前可以為了救自己的同伴去死啊,怎么可能放任他對那些nc冷眼旁觀
池柳訝然地眨了下眼嗯哼被看透了。
他笑著傾身親了口男人的薄唇,道“親愛的,很開心能和你一起工作。寶寶也是。”
這可是他們一家三口第一次一起上班
初祈眸色一暗,大手壓在青年的后頸、吻了上去
計劃實施的那晚,酒吧歇業一天。
池柳卻并未下班回家,只是坐在露臺上的軟沙發上,就著明亮的光線看一本育兒書。
小朋友在他的體內安穩地沉睡著。
箱箱乖巧地坐在一邊,小手下意識攥著衣襟,緊張地發著呆。
露臺圍欄外被夜色籠罩,一艘豪華游輪正在江上緩緩行駛。
露臺上的玻璃門緊緊合上,泛著淡淡的瑩綠色光芒,門內一片黑暗,隱隱有毛骨悚然的擠壓聲自室內傳來就好像有肉體在被極致的壓力壓爆。
池柳淡然地翻了頁書他想起溫溪后來提過,齊藤的能力是壓力控制。
這其實是很可怕的能力,但,那個玩家
可以控制祂們的大腦。
有這個能力在,那個玩家幾乎可以突破任何非特級副本。
池柳想起什么,看向箱箱,溫柔地問道“你的原型是水母”記得在游樂園,這個小朋友總是拉著他問喜不喜歡水母。
箱箱一頓,輕輕點了點頭,小聲道“我、我是沒法長出毒腺的箱水母”
池柳揉了揉他的頭“沒有毒腺也很可愛啊。溫溪對你說了什么”
水母不存在傳統意義上的大腦,沒有大腦,當然也就不會被控制。
如果是他來設計副本,他也會把箱箱放在最關鍵的位置。
箱箱更緊張了“要我在最關鍵的時刻保護你”
他沒有毒腺,只能用迷藥。
溫溪姐姐說要他不要有壓力,即使做不到也沒關系,還會有別的同伴接手。
但他已經練習過無數次了,絕對沒問題的
他絕對、絕對會保護好小池。
池柳攬住少年,笑著道“真可靠啊。謝謝。”
箱箱的臉瞬間紅了個徹底“能、能幫上忙就好”
這么沒用的他能幫上忙,真的太好了
話音剛落,被黑暗浸透的玻璃門突然發出一聲毛骨悚然的碎裂聲。
與此同時,遠處的游輪上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
接著,一只腳踏進了露臺,池柳眸色一冷,箱箱身體緊繃到極致,正要按照原計劃將原型整個爆開、攔在池柳面前,身體卻猛然僵住了。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老頭兒出現在他們面前,他渾身是傷,腦殼也缺了半個,露出惡心的腦花即使他能控腦,那些副本還是給他造成很多傷害,大量削弱了他的能力對人體的傷害程度。
但現在,難搞的家伙們已經被他解決了他現在的對手只有
他背著手看向池柳和箱箱,臉上竟然浮出某種和藹可親,他笑呵呵道“好久不見了。你們都是。”
箱箱睜大了眼睛,身體整個在發抖,他認出來了這就是、那個將他解剖了無數次的玩家
他沒有大腦,可是有神經,這個玩家切碎了他每一根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