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在開玩笑,有的人在照鏡子。
陳某白沒說話,再次假裝沒有看到彈幕。
畢竟以上兩個會員的事都是真的。
一把開始,不再看彈幕,因為沒開會員所以看不了自己演的戲的人視線轉向游戲界面。
當晚和說好的一樣,陳二白零點準時和小伙伴說了再見,準點下播。
每天晚睡早起,劇組的時間過得快,在生生死死里,一個月不知不覺就過去。
越接近月末,劇組里的氣氛越緊繃,工作人員的眼神越發充滿死氣,死氣里又有即將解放的喜悅。
即將解放,但對每天都在打工路上的陳師傅沒有差別。
在拍攝任務全部完成的前一天晚上,陳師傅照舊和自己的學習搭子一起學習,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第一個筆記本已經寫完,他現在已經換了個筆記本,依舊買成八塊九毛一,十分之有性價比。
休息的間隙,周凈放下手里的筆,活動了下手腕,說“聽說導演已經安排好明天晚上的殺青宴了。”
按照拍攝計劃,要是不出意外,或者沒有ng太多,應該可以在下午的時候拍完全部鏡頭。殺青宴在晚上,下午拍完后還能休息一段時間睡一覺。
他轉頭看了眼身邊頂著頭亂毛的人有些單薄的身板,問“你能喝酒嗎”
殺青宴這種活動免不了喝酒,區別只是喝多喝少。
并且這個人看起來不像是能喝的樣子。
陳某白很顯然不能。他的酒量低到最小可覺差在哪都看不出來,一口酒下去人就會飄。
他慢悠悠轉了圈手里的筆,說“千姐讓我立個酒精過敏的人設,明天喝點果汁就好。”
周凈“”
還是第一次有人當著自己的面直接說立個人設,完全沒有避諱的意思。他眉頭一抖,說“這種事情藏著點,別跟其他人說。”
旁邊的人揉了把頭發,撐著臉側道“都是朋友,和你說沒事。”
這話說得快,周凈活動手腕的動作一頓,側眼看過去。
旁邊的人正好看過來,視線和凌亂碎發下的淺色瞳孔對上,他看到對方揚起嘴角笑了下“你要是說出去,我也會把你半夜因為惡評偷摸在被窩里哭的事宣傳出去。”
“”
因為評論所以半夜失眠的事在這個人嘴里發展得越發離譜,周凈莫名其妙出現了一瞬的異樣的感覺瞬間就沒了,他一抹臉,說“我當時只是失眠。”
亂毛說“是嗎。”
視頻繼續,休息期間的友好交流到此結束。
第二天再開工的時候,劇組從里到外都透露著難言的喜悅,工作人員比平時更少出錯。
放假出奇跡,在當天下午,因為出錯少,演員狀態佳,所有鏡頭,包括之前覺得不行需要重新補的鏡頭全都拍攝完畢,劇組提前一個小時結束工作,正式殺青。
和上一個劇組不一樣,陳某白這還是第一次跟一個劇組從頭跟到尾,見識到了拍完最后一個鏡頭的時候的劇組氣氛。
死氣沉沉里透著股生的熱烈,這次工作人員收拾東西的動作奇快無比,看上去都急著回去暴睡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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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三小伙伴原地大小蹲,發出了終于解放的聲音,等著車來接他回去狂睡一覺。
陳白也往旁邊一蹲,掏出手機給自己好鄰居發消息。
好鄰居回得很快,之后一個電話打來。
他接通了,聽到手機對面傳來熟悉聲音,問他今晚殺青宴大概什么時候結束。
“大概是九十點鐘的樣子。”
旁邊小伙伴還在低頭進行網上沖浪,陳師傅撐著腿準備站起去其他地方,小伙伴一擺手,表示不礙事,他于是又重新蹲下了。
“想回去嗎那肯定想,我還想回去來兩把飛行棋。”
一手拿著電話的人隨手撿了片葉片,用葉片尖端戳戳地面,之后略微抬起頭,說:“接我,今天晚上”
蹲一邊進行網上沖浪的小伙伴轉過頭看了一眼這邊。
一個電話不算久,只幾分鐘,之后就掛斷。